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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两个扮成仆人的侍卫想要去反对,怎奈身形未动就被那公子的侍卫止住了。
那公子目光明灭,笑着道:“鄙人初到北疆,看小兄弟也不是本地之人。大齐多么广宽,你我恰幸亏此异地相逢,这便是天大的缘分。明日鄙人做东,和小兄弟一起旅游下周边的风景,倒是如何?”
飞燕固然喝得少,但也有些头晕目炫,心中清楚脱手倒是倒霉落起来,渐渐地打成了平局。酒喝得愈多,飞燕愈发好胜起来,成果反倒是输多胜少,最后终究不堪酒力,醉倒在一边。
那骑马而来的男人眼疾手快,偏身上马,筹办扶住她,但是一旁的鸳鸯手脚更快,不但扶住了蜜斯,还刚好站在了她的身前,免了被登徒子轻浮。
目光扫动间,飞燕身子俄然一僵。在灯火阑珊处,她瞥见了一张熟谙的面孔。一个边幅美好气质婉约,望去如同坠入尘凡的仙子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曾经囚禁过本身,刺伤过骁王,即便现在,每次想起她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阵心悸,此时竟是突然呈现在了人群中,只是……他身边的阿谁眉眼娇媚的少女……为何也那般眼熟?
或许是目光过分热切了,或许是举止间暴露了些许的孔殷,惹得鸳鸯再也忍耐不住,偷偷地跟飞燕讲说,实在这人间另有些男人专喜男色,阿谁八撇胡许就是个喜猎男色的。还望蜜斯多加了谨慎,寻个借口不动声色地摆脱了这登徒子。
一室描金的红烛还在燃烧,在豪情的低语里不断腾跃明灭……
飞燕灵敏地发觉到来者那一双表面有些过于清楚的眼内闪过了一抹绝望之色,看得她都是有些心疼,便想开口安慰他一下,哪成想,本身伸开嘴来时,说的倒是:“敢问中间,可知龙岭驿站该是往那里走?”
飞燕见端木被打,心中焦心,但是本身倒是被樊景一把抱起,翻身上马,她展开眼,看着被端木公子吐出了一口鲜血,心内顿时一急,啊了一声,忽地坐了起来。抬眼看看四周,满眼的龙凤呈祥,红纱锦幔……而阿谁梦中吐血的男人正展开睡眼,起家问道:“燕儿如何了,做恶梦了?”
话还没说完,只听龙帐内一声低喊:“啊,燕儿脱手这般暴虐,当真是要朕再吐一口热血?”
飞燕想起了本身当时的表情,此人初看去一脸严肃,安知脾气竟然如此恶棍。
这一起走来,那公子固然有些痴缠,倒是以礼相待,因着飞燕不欲在大齐统领境内惹人重视,是以也是不好硬来摆脱这一味示好的公子。但是现在倒是有些撕破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