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可恨的窝囊废[第1页/共2页]
青虎堡周遭很多石山,也有土坡,土坡上面就是草场,草场边沿是麦田,只要酸羊山是土山,上面郁郁葱葱,都是些橡树栎树,木质坚固,最合适烧炭。
“好一个刘宴!”吕多数也是大吃一惊,千万没想到刘宴这个窝囊废竟另有这些本领。
曾多少时,他都是倒头就睡,可现在他一闭眼就想起阿谁冤死的兄弟,而这个奥妙关乎到曹镔,他整日里提心吊胆,担忧曹镔会杀他灭口。
自打前次的事情产生以后,他也不敢再掉以轻心,这三小我精挑细选,那都是悍卒中的悍卒。
但见他在麦田边上挑逗那些农妇,将对方逗得咯咯直笑,乃嫡亲身下田,体验了一把掠子的奇异服从。
看着青虎堡充满了欢声笑语的麦田,吕多数带着侍从,急仓促绕过青虎堡,往桃之砦去了,他决不能让刘宴逃脱此次征粮和分摊!
“打谷机?这又是甚么玩意儿?也是刘宴所做?”
吕多数酸溜溜地骂道:“行了行了,别显摆了,刺探到甚么了?”
他们利用了一种古怪的耕具,收割速率太快,麦田竟是肉眼可见地在减退。
“身子骨养好些了?”在自家营房里,曹镔也没有穿戴明光铠,指了指侧面的坐位,给吕多数倒了一碗酒,将大碗里的肉脯和酱肉推到吕多数面前。
“只要处理了刘宴,便可万事大吉了!”吕多数如是想着。
年青侍从讪讪一笑:“伍长放心,青虎堡男人都死光了,那些娘皮渴得很,被小的迷得神魂倒置,小衣甚么色都给我说了。”
“你去借口凉水喝,务必刺探清楚!”吕多数一声令下,一名侍从当即“改头换面”,变成了和蔼呵呵的浑厚年青人。
年青侍从点了点头,又弥补说:“并且传闻刘宴已经去了桃之砦,想借桃之砦的土窑来烧炭……”
以是,当听到曹镔传唤之时,吕多数的心顿时格登一下,但他也晓得,已经没有转头路了,干脆大风雅方来见了曹镔。
“这是甚么家伙什儿?”吕多数参军之前是屠夫,对农活并不熟谙,身边悍卒都是泥腿子出身,但一个个面面相觑,都表示没有见过。
有了如许的心机筹办,他做起事来也就没有半点顾虑了。
侍从摇了点头,也表示没法解释,接着说:“并且那娘儿们还流露了一个动静,说是除了这割麦的掠子,堡里另有一架打谷机,只要用脚踩踏就能转动飞轮,一捆麦子伸出来,不消一会儿,便将颗颗粒粒全都脱个一干二净。”
幸亏吕多数来刺探,不然那一队哨探不得白白在酸羊山蹲守,因为刘宴绕过了青虎堡,底子就不需求去砍木!
“是,卑职领命!”吕多数本来就不敢坐下,得了号令就逃也似地想往外走,却又被曹镔叫住了。
“伍长,这不是我大陈朝的耕具,会不会是西域行脚胡僧教他们的?”
曹镔点了点头:“好,你安排一队哨探出去,把酸羊山给占住,就说搜索特工,不准任何人进山!”
年青侍从也端庄起来,朝吕多数禀报说:“那玩意儿叫掠子,并非行脚胡僧所教,而是灵武县衙训学刘宴所造……”
吕多数神采不悦:“让你去刺探内幕,没让你打情骂俏,话多易错的事理都不懂么!”
他也是个百战悍卒了,面对仇敌的时候向来都是身先士卒,身边的兄弟那都是过命友情,他深知一个事理,不怕仇敌如何凶恶,就怕袍泽背后捅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