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又是一个废物开局[第1页/共2页]
别看只是从九品的县学西席,大陈朝对教员的报酬还是相称不错的,刘宴每月能领到三石禄米和一两六钱的俸银,照着宋朝的标准,折算下来就是700多斤大米和一千六百多块钱。
丹书铁券但是天子御赐的好东西,不过别人的丹书铁券都是免死除罪的,上面刻的是“卿恕九死,子孙三死”之类的话,而刘宴的这块铁券上刻着“软蛋探花,永不加进”!
“你敢动一下,老子一壶开水泼死你!”刘宴一口一个老子,也把周奇给吓住了,毕竟原主是堂堂探花郎出身,但是个谦谦有礼的君子。
不觉初秋夜渐长,清风习习重苦楚。炎炎暑退茅斋静,阶下丛莎有露光。
县衙里的人背后里都叫刘宴为“软蛋刘”,但从没有人敢劈面这么叫,直到郁郁不得志的刘宴跳井他杀以后,终究还是有人忍不住,开端肆无顾忌的热诚他了。
刘宴的头部外伤养了一个多月才好,再让他敲一记只怕当场要玩完,加上刘宴火气也上来了,一壶水就泼了出去!
“放你娘的狗屁,你个软蛋凭甚瞧不上老子?全部县衙谁瞧得上你这软蛋?”
“固然残局没有丫环奉侍,也不是纨绔二代败家子,更不是甚么赘婿驸马,但小日子还算不错……”
“就算被调去做书手,也不是现在,你滚吧,再不滚我就告你欺侮上官!”
但因为违逆天子,被贬到了大西北的灵州,在灵武县担负从九品的训学,也就相称于后代公办高中的教员吧。
很明显,在周奇看来,这就是刘宴一贯的软弱风格了。
传闻这软蛋“死而复活”以后换了小我也似,莫非这窝囊废开窍了,变硬气了?
如果是身材原主,或许会挨打,但刘宴可不会,在巴掌落下之时,刘宴抄起了桌上的戒尺。
“哎呦!哎呦我的个老娘亲哟!”周奇像落水老狗一样,冒死甩解缆体,幸亏只是一小壶水,刘宴也没有往脸面上泼,周奇只是手臂和胸口烫伤了几块。
一声脆响,戒尺打在了周奇的手背上,当即红了一大片。
有钱有闲,又是清贵的西席身份,今后娶个媳妇儿纳个小妾,生儿育女,教书种田,美滋滋。
眼不见心不烦,刘宴不想跟这类势利眼狗腿子辩论,何必华侈口水,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保住现在的训学身份。
周奇吃痛,抽出腰间的短棍就要扑上来,刘宴见势不妙,端起了中间炉子上的热水壶,摆开了架式。
“哥几个,给爷打断他的腿!”周奇一声令下,被叫过来的衙役们纷繁抽出短棍就围了上来。
刘宴正憧憬着将来,房门俄然被卤莽地踢开了:“软蛋刘,从速清算铺盖卷,麻溜儿滚蛋!”
身材原主也叫刘宴,三岁开蒙,七岁作诗,九岁成文,二十五岁的丙申科探花郎,官居太子左谕德,可谓妥妥的人生赢家。
“狗改不了吃屎,软蛋就是软蛋,老子还真不信你敢泼我!”周奇一棍子照着刘宴的脑门子就敲了下来。
泥菩萨另有三分火气呢,刘宴一而再地谦让,这周奇竟还得寸进尺,即便是讲文明的当代人,也忍不住了。
只是刘宴没想到,如此公开热诚他的,竟然只是个小小的壮班班头周奇,平辈都叫他老七,底下的人叫他一声小七爷。
毕竟都在一个县衙里,昂首不见低头见,刘宴已经算是充足给面子了。
周奇本来就是灵武县城的恶霸,对于刘宴这类穷酸,只要打一顿,就甚么都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