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谁能动我?[第1页/共2页]
刻毒无情的拓跋青雀很快将他们打翻在地,这些个衙役连她的衣袂都摸不到半点。
赵泰俞也吓得面色煞白,谁能想到窝囊到投井他杀的刘宴,会有这么倔强的反击,眼看着周奇手臂和脸上都是鞭痕,赵泰俞也壮着胆量大喝道:“刘宴!你敢在县衙里行凶!”
歪心机一旦闪现上来,他们就再也压抑不住,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朝拓跋青雀扑了过来,明显是想借着打斗沾点便宜。
“县尊固然牧守一方,但不是一手遮天,刘宴的官职是吏部铨选司的决定,即便再微末,也必须经过吏部来讯断,不是县尊一句话能夺职的。”
他不奇怪从九品训学的官职,但这微末官职却能实现他的阶层迁跃,没有官职这道护身符,就算在青虎堡生长农业和经济科技,也没法保住服从。
顾兰亭也气了:“好!很好!既然你这般硬气,今后就照足来做,该点卯就点卯,该签押就签押,分内职事都给本官做好来,便是敢提早半刻散衙,本官也上报府衙撤了你的职!”
话音未落,拓跋青雀已经箭步上前,一记直拳捣了畴昔,周奇抬手来格挡,拓跋青雀一个扫腿就将他放倒在地。
顾兰亭肝火全无,反倒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道:“朝堂上那些老东西晓得刘宴圣眷仍在,想让他重返中枢,不逼他一把,这刘宴持续低沉下去,迟早要磨死在这处所……”
顾兰亭抬起手来:“过犹不及,由着他吧,反正他早已贻笑风雅,也不在乎这些,只要他能重振旗鼓,我的任务就算完成,待得三年期满,我自顾回我的集英殿做编修,那里管得他如何清算手尾。”
刘宴既然决定要保住这份官职,天然不会怠惰,朝顾兰亭拱了拱手,也不心虚,顾兰亭冷哼一声,甩袖要走,周奇却不干了。
考虑到这些,刘宴必须极力去争夺。
但是他们很快就咀嚼到了苦果。
刘宴举起马鞭劈脸盖脸就打落下去,周奇感遭到刘宴的气势,当下就怕了,偏生一条腿被拓跋青雀扫麻了,底子就站不起来,只能抱着头格挡,被鞭子抽得嗷嗷直叫。
刘宴实在并不想留在县衙,去青虎堡也能糊口得很欢愉,但落空了这个身份,今后他们逼迫到头上来,底子就没法对抗,因为这是阶层的力量。
听得此言,周奇也是大喜过望,看向刘宴,眼中尽是凶险暴虐,只要他成了白身书手,今后还不是任人拿捏!
顾兰亭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宴一眼,肝火冲冲地回到内衙,这才刚坐下,留着山羊胡的师爷已经奉上了茶水。
看着眼泪鼻涕一把的周奇,顾兰亭一脚就踢开了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好歹也是壮班的班头,还嫌不敷丢人么!”
刘宴读的是社会学,很清楚统统的冲突终究都归结为阶层冲突,特别在封建社会,阶层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以是才呈现了家财万贯的贩子不敢轻视身无分文的秀才,反倒想要招婿来举高家属的社会职位,这就是阶层的力量。
“刘宴!混闹尚且不敷么,是不是连本官也要打!”
“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把东西都搬回原位!”顾兰亭又踹了周奇一脚,后者只能吃下这闷亏,让人把刘宴的东西都搬回屋里。
“赵泰俞,他们要打我的时候,你如何不出声?他们唾骂我老婆的时候,你如何不怒斥?”
顾兰亭气不打一处来:“还丢甚么丢,那但是丹书铁券,比本官还大,本官都不敢动,你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