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谁能动我?[第1页/共2页]
他不奇怪从九品训学的官职,但这微末官职却能实现他的阶层迁跃,没有官职这道护身符,就算在青虎堡生长农业和经济科技,也没法保住服从。
刻毒无情的拓跋青雀很快将他们打翻在地,这些个衙役连她的衣袂都摸不到半点。
“赵泰俞,他们要打我的时候,你如何不出声?他们唾骂我老婆的时候,你如何不怒斥?”
上梁不正下梁歪,周奇手底下那些个衙役也没几个端庄人,拓跋青雀本就艳名远播,现在又初为人妇,不自发透暴露的丰韵已是让他们神魂倒置,一个个对刘宴是各种恋慕妒忌恨。
刘宴举起马鞭劈脸盖脸就打落下去,周奇感遭到刘宴的气势,当下就怕了,偏生一条腿被拓跋青雀扫麻了,底子就站不起来,只能抱着头格挡,被鞭子抽得嗷嗷直叫。
歪心机一旦闪现上来,他们就再也压抑不住,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朝拓跋青雀扑了过来,明显是想借着打斗沾点便宜。
但是他们很快就咀嚼到了苦果。
顾兰亭气不打一处来:“还丢甚么丢,那但是丹书铁券,比本官还大,本官都不敢动,你敢动?”
刘宴读的是社会学,很清楚统统的冲突终究都归结为阶层冲突,特别在封建社会,阶层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以是才呈现了家财万贯的贩子不敢轻视身无分文的秀才,反倒想要招婿来举高家属的社会职位,这就是阶层的力量。
“县尊固然牧守一方,但不是一手遮天,刘宴的官职是吏部铨选司的决定,即便再微末,也必须经过吏部来讯断,不是县尊一句话能夺职的。”
顾兰亭神采乌青,周奇连滚带爬,保住顾兰亭的腿子就哭诉起来:“县尊大老爷,您可瞥见了,刘宴这穷酸竟敢在县衙脱手,要不是县尊及时赶到,小人……小人怕是被他当场打死了去!”
考虑到这些,刘宴必须极力去争夺。
刘宴既然决定要保住这份官职,天然不会怠惰,朝顾兰亭拱了拱手,也不心虚,顾兰亭冷哼一声,甩袖要走,周奇却不干了。
多亏融会了原主的影象,不然刘宴底子不晓得,就这么个芝麻绿豆大的不入流官员,竟然正儿八经过吏部发过公文,毕竟训学这类官职,凡是都是县里就能够自行决定去留的。
“刘宴!混闹尚且不敷么,是不是连本官也要打!”
“拉偏架可要不得啊……”刘宴朝赵泰俞戏谑地摇了点头,鞭子正要落下,身后却传来了一声暴喝。
“但是……”
“县尊……要不要兄弟们帮他把产业都丢到三等吏舍?”
顾兰亭有些吃惊:“还真想把青虎堡好生汲引发来?”
深思了半晌,顾兰亭微眯双眸,眼神凶险:“那就给他添把火,把青虎堡完整烧了,让他趁早放手!”
“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把东西都搬回原位!”顾兰亭又踹了周奇一脚,后者只能吃下这闷亏,让人把刘宴的东西都搬回屋里。
听得此言,周奇也是大喜过望,看向刘宴,眼中尽是凶险暴虐,只要他成了白身书手,今后还不是任人拿捏!
顾兰亭也气了:“好!很好!既然你这般硬气,今后就照足来做,该点卯就点卯,该签押就签押,分内职事都给本官做好来,便是敢提早半刻散衙,本官也上报府衙撤了你的职!”
“只是他入赘青虎堡,失实不当,要不要从中……”
看着眼泪鼻涕一把的周奇,顾兰亭一脚就踢开了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好歹也是壮班的班头,还嫌不敷丢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