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不安的夜[第1页/共3页]
自家的事情,自家清楚,四爷可不觉得本身在户部做的这么些小手脚有多光彩的,也不觉得真能瞒得住三爷父子,甚或能够早就落在了老爷子的眼中,只是他却有不得不如此的苦处——户部但是他四爷的该管,让三爷来插上一腿,天然不是啥功德,真如果让三爷办成了他四爷办不成的清欠事件,啥面子里子的可就得丢了个精光,就冲着这一条,就不是四爷所能容忍得下的,哪怕是杀敌三千,自伤八百,四爷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题目是硬上归硬上,能不能胜利,却尚在不决之天,倘若事有不谐,那结果之严峻,四爷实在是担不起啊!一想起狡猾如狐的三爷与妖孽普通的弘晴,四爷的心又怎能安得下来。
……
“好叫父王得知,巴军门已同意共同我等行事,今个儿孩儿……”
说到江宁曹家,三爷也是头疼得很,偏生也一样没啥辙可想,也就只能是无法地摇了点头,给出了个不甚肯定的答案。
四爷此际心乱如麻,哪有半点的睡意可言,眼瞅着戴铎也无甚好体例可想,自是不想再持续这等无趣的说话,这便一挥手,下了逐客令。
该议的,早都已是议过了,到了眼下这般地步,也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的,至于成事与否,也就只能是赌上一回罢了,三爷心知肚明之下,自也就没了议事的兴趣,这便一挥手,下了逐客之令。
十爷抬头将一大海碗的白烧倒进了喉头,而后重重地将海碗往桌上一顿,伸手一抹嘴角边的残酒,哈哈大笑了一通,旋即面色一沉,狰狞地环顾了下世人,阴测测地挤出了句威胁意味极浓的话来。
“十爷,您这是说哪的话,咱兄弟们怕谁来着,要真有谁敢怂了,不消十爷脱手,末将第一个饶其不得!”
“嗯……”
“嗯,不早了,你且道乏罢。”
不管是从私仇也好,还是公义也罢,十爷都毫不想看到三爷父子成了事,彻夜宴请诸多将领,为的便是同一世人的思惟,要的便是同仇敌忾的士气,这会儿见诸将尽皆应对得豪气,十爷心中自是大快,豪气非常地一把抄起了桌边的酒坛子,高高地举了起来,咋咋呼呼地吼了一嗓子,应者云集之下,一场豪饮又接着开端了……
夜已是有些深了,京师各处大多已是乌黑一片,可十爷府上却还是喧哗着,但见十爷光着膀子,左手端着个大海碗,高高地举着,右手猛力一挥,煞是豪气地咋呼不已。
事将临,多说也已是无益,反倒易自乱心扉,这一点,弘晴自是清楚得很,也就没再多啰唣,恭谨地行了个礼,便即自行回转翠山居去了。
这一见三爷火急得大变态态,弘晴心中好笑之余,却也不敢多有担搁,这便将与巴锡商讨的颠末详细地讲解了一番。
戴铎嘴张了张,仿佛还要再说些甚子,可到了底儿还是没说出口来,也就只是躬身行了个礼,自行退出了书房。
“十爷说得好,来,喝,喝!”
“每逢大事有静气?唉,说易行难啊!”
“皇阿玛只言明日会召曹寅入宫,至于其他么,倒是并未多言。”
“对,就是这话,奶奶个熊的,清个屁欠,哥几个管他三爷还是四爷,就他娘的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种的拿了去,没种,滚他娘的蛋!”
“是,孩儿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