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山壁石刻[第2页/共2页]
说着,又重重的叩下头去。
第四幅画,乃是山岳云海之间,很多道人御剑腾空,围着一处以无上道法画就的擂台。擂台之上,那男人一袭道袍,腾空飞舞,手执长剑,将一名道人从空中击落。而在另一边,那曾被他瞻仰的女子正混在观战的人群当中,一双妙眸谛视着他,神情间带着一丝羞怯。
淙淙的流水在身边不远处流淌,奇特的草香在鼻间缭绕,一股股火辣辣的疼痛从赤蜂蛰的处所传来,却又有一股股令人舒爽的清冷从伤口处涌入,沁入心脾,将令人难忍的火毒一一消解。
接着复又难过:“那不是百年当中都见不到夏先生你了?”
李三白听了,顿时心动,但是转念想到母亲的伤势,倒是摇了点头道:“夏先生,我不敢妄图你传授道法,只望你能赐些赤蜂蜜给我,让我救我母亲一命。”
李三白醒来之时,只见本身身处一个宽广的山洞当中,一股清泉从山石罅隙中排泄,汩汩流淌,在山洞中心汇成一滩水池,水池当中水波清澈,有水草摇摆、鱼虾玩耍,固然不大,却也别有生趣。
李三白也道:“是啊,夏先生,你如此神通泛博,莫非就没有体例?”
第三幅画,一名男人盘膝而坐,身边放着两只短棍,身边一根金针纵横飞舞,似是在修炼甚么道法。
夏饮雪说罢,双目炯炯的望着李三白。
“十三岁?”
第二幅画,乃是在一个一人见方的石洞当中,点了一盏油灯,中间地上放了一只铁铲,一名男人蓬头垢面,跪在地上,从地下翻开的泥土中取出了一只锦盒,望着盒中的两只短棍,和一封三尺信笺,双目炯炯有神。
夏先生点了点头:“不错,这丹青中的夏饮雪便是我。我于七年前遭人围攻,固然仗着家传的玄牝针幸运逃出性命,却毕竟负了重伤,特别是那执弓道人的惊天一箭,连破我九底子命玄牝针,直中我丹田气海。七年来,这一道残存的箭气时候都在我丹田中残虐,我这副肉身,实已光阴无多。”
一人一鸟望着夏饮雪,面上俱都暴露担忧神采。
在他身边,喜鹊和老虎正在一片草丛中玩耍打闹。
“夏先生,您说甚么?”他声音实在太小,李三白一时竟没有听清。
“你且说说,你本年多大?”
李三白却道:“那夏先生你甜睡百年,这百年当中,你的老婆女儿不是会一向为你担忧?”
夏先生脸上升起一股回想神采:“十三?我那可儿也同你差未几大,也不知她现在长成了甚么模样?她母亲又如何了?”声音逐步降落,渐至低不成闻。
第五幅画,乃是在一片百花丛中,男人与女子相拥而坐,身边胡蝶飞舞,老树连枝,两人双手相握,相依相偎。
李三白顺着夏先生的表示向左面石壁看去,恰是他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那首诗,看着那诗,李三白脑海当中再次呈现金针纵横的画面,心中模糊冲动,忖道:“道法之威,竟能如此!”
“我本年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