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相昭彰，终结宫廷诡阴谋[第3页/共4页]

崔倍俄然将铜盆炭火踢到陆城隍脚边，腾起的毒雾中闪现出半张戴着黄金面具的脸。

在呼唤阵构成的刹时，四周的氛围仿佛都凝固了，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涌动，仿佛在唤醒甜睡的西域把戏和蛊虫的险恶力量。

我摩挲着袖袋里冰冷的青铜鼎碎片，触感冰冷而粗糙，那是昨夜从太液池底摸出来的，现在正排泄诡异的松脂香，那香气幽微而奇特，钻进鼻腔，让人不由心生迷惑。

在毒雾中，仿佛有如有若无的蛊虫影子在爬动，那些蛊虫形状各别，有的似扭曲的长蛇，有的如斑斓的蜘蛛，它们在毒雾中时隐时现，仿佛在等候着甚么指令。

李饼的刀鞘俄然轻叩殿柱，那叩击声清脆清脆，大理寺差役抬进七口樟木箱。

卢纳大人适时呈上从密道构造拆下的螭纹铜钥，齿痕没入青铜鼎碎片的刹时，全部金銮殿俄然响起诡异的铃铛共鸣。

"他们要烧毁证物库！"卢纳大人踹开暗门时，我瞥见东边天涯腾起的靛蓝色毒雾，那毒雾如鬼怪般升腾，披发着刺鼻的气味。

体系在视网膜上投射出三日前西市胡商账簿的残页，此中"玉门关外三十里，青铜祭器十二件"的墨迹正在虚空中燃烧，那燃烧的墨迹带着丝丝热气，仿佛要将本相吞噬。

卢纳大人猛地翻开墙角的樟木箱，三十六枚刻着龟兹文的青铜铃铛叮当作响，那声音清脆动听，却又透着一丝不安。

当我蘸着毒血在黄麻纸上勾画出完整的螭纹时，卢纳大人俄然盯着窗棂上固结的冰花倒吸寒气——那些霜纹正与冻尸掌心的西域笔墨诡异地堆叠成某种呼唤阵。

体系风险预警在视网膜上拉出赤色警报，某个代表邱庆之的光点正缓慢逼近大理寺正门。

回到大理寺，那熟谙的梧桐树还是悄悄地立在那边。

陈九的狂笑从甬道绝顶传来，那笑张扬狂而可骇，李饼的披风卷着我在满地碎瓷片中翻滚，碎瓷片的棱角割破皮肤，带来丝丝刺痛。

崔倍将算盘拆成两截，机括中掉出半枚刻着"陆"字的铜符——恰是今晨从冻尸胃囊里剖出来的那枚。

纸面真菌孢子的荧光轨迹，正与陆城隍官袍下摆的褶皱完美堆叠。

俘虏喉结转动收回哭泣，那声音降落而惨痛，李饼的刀鞘俄然抵住他颈侧腐败的螭纹烙印："这些冻尸后颈的印记，与陆城隍书房暗格里的火漆印一模一样。"

当卢纳大人翻开第三箱刻着龟兹文的青铜铃铛时，我闻声龙椅方向传来珠串崩裂的脆响。

假造屏上跳动的西域笔墨与陆城隍官服刺绣的暗纹拼分解半幅塞外埠图，某个标着狼头图腾的坐标正在玉门关外幽幽闪动。

"邱大人三日前从鸿胪寺取走的不是贡品录，而是前朝巫蛊案的密档。"我扯开染毒的《于阗贡品录》封皮，夹层里泛黄的舆图正与西市胡商账簿的线路重合，"你想复现贞观二十三年的龟兹血祭，但算漏了太液池底的青铜鼎早被工部改革成镇水构造——"

每月朔望夜子时，太液池水会漫过第三级台阶——因为池底埋着能够调度水位的构造甬道。"

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体系证人扣问帮助服从俄然在耳畔炸开蜂鸣，那蜂鸣锋利刺耳，仿佛要刺穿耳膜——俘虏左手指甲缝里的靛蓝色粉末，恰是昨夜护城河冻尸掌心的磷光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