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尸两命[第2页/共2页]

宋纾余安排好人过来，焦急扣问道：“死因是甚么？”

“穆仵作，这刀……”林书办鼓励保持着平静，猜想着说：“这一刀下去，扎死了孩子，亦导致母体失血过量，以是母子俱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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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鹅蛋脸，皮肤紧致，并无赘肉，四肢稍显丰腴，但与肚腹隆起的程度相较……”

目前独一可见的出血处，便是肚腹，以及插在肚脐部位的凶器匕首！

“死者发长及腰，头上无髻子，亦无任何珠钗发饰，脸部素颜无妆、无耳环项链。”

“嗯，你渐渐查，细心查，不焦急。”宋纾余嘴上这般安抚着，可眼平清楚透着暴躁。

宋纾余冷不丁屈指敲了下穆青澄的脑门，佯怒道：“大胆的丫头，你倒是会算计本官！”

宋纾余面色严厉了几分，“本官是怕你会蒙受无妄之灾！”

幸亏是秋月里，气候寒凉，且刚死没多久，不然尸臭味儿，会让宋纾余更加受不了。

春季里薄弱的阳光，照着死者青白的脸容，此前狰狞的模样不复存在，仿佛只是睡着了般，安好宁静。

穆青澄擘开死者眼皮、嘴巴，顺次唱报：“两眼闭合，眸子俱全，两鼻孔，口闭，舌无抵齿，下颌无较着伤痕。”

“为何？”

宋纾余以手捂嘴，压着声音说：“本官俄然记起一事，李云窈的母亲，与宫里的太后娘娘曾是闺中好友。”

“现在是巳时末，往前推算，灭亡时候便是卯时！”林书办掐动手指，道。

穆青澄小脸一沉，“男女授受不亲，请大人自重！”

穆青澄不知该如何安抚宋纾余，这个从小被人护在羽翼之下，未曾见过多少悲悯之事的少爷，怕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吧。

“咳咳。”穆青廓清了清嗓子，端得一派端庄，“烦请大人让一让，卑职要持续验尸了。”

云慈大夫回道：“是。”

穆青澄点头，“尚不能肯定。”

穆青澄没有当即回应，她测量了刀子扎在死者肚脐的切确位置、角度，然后拔出刀子，量了刀刃总长度、宽度、厚度及刺进身材的深度，交代林书办详确记录。

“死因是林书办说的吗？能肯定是他杀吗？”宋纾余等不及的诘问道。

林书办敏捷作好记录。

“甚么？你是说，死者本身扎本身一刀？还用心扎在孩子身上？”宋纾余瞠目结舌，的确不敢信赖他所听到的。

穆青澄掀起死者领口和袖口，查验了一番，道：“尸僵开端分散，皮肤开端变黑，灭亡时候猜测为两到三个时候之前。”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