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真相昭天下（47）[第1页/共2页]

宋纾余伸出一只手，扶起穆青澄，然后请陆询、季越等诸人各归各位。

“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本官手握证据，管他为何杀人，为何抛尸，直接判他们父子二人极刑，判柳霄为贱籍，放逐三千里，长生永久为奴，至于柳夫人，还解甚么毒？抛尸是重罪，念她一介妇人，就免她极刑，陪着柳霄一起放逐好了，也许连一百里都走不出去，就会死在路上……”

柳沛的确要疯了，“宋大人，您必然要如此逼迫于人吗？”

宋纾余思忖道：“既然穆仵作另有绝招，本官便给穆仵作一个面子，允你持续审判。但是，本官把丑话说在前头，如若不见效果，本官便直接宣判了！”

穆青澄说话的时候，成心把宋纾余往边上推了推，挡在了他和尸身中间，以免他不经意看上一眼，造用心机打击。

“多谢大人！”穆青澄欣喜不已。

“不成！”

柳沛和柳霄哭到半途，双双止了音，皆是一脸苍茫，“甚么手扎？”

柳长卿和柳霄几近同时出声，两人面色俱变，又惊又急！

柳夫人抬手摸上柳霄的头，目光和顺如水，“霄儿，娘看到你安然，便放心了。”说罢，又侧目看向柳沛，用另一只肥胖的手，悄悄抚上柳沛的脸庞，言语之间，尽是顾恤，“沛儿，娘中毒已深，活不了几日了，别再为娘筹算了。你的人生还长着呢，未入僻巷，莫谈死别。晓得吗？”

宋纾余冷嗤道：“开恩？你算甚么东西，你的面子比梁侍郎大吗？凭何叫本官开恩？本官忍至现在，没有将你们父子三人各打五十杀威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大人息怒，科罪是跑不了的，但卑职感兴趣的是这三桩案中案背后的故事。”

两人相视一眼，穆青澄刹时了然。

穆青澄眼眸俄然一亮，“大人，卑职另有招儿！若不然，卑职跟柳夫人聊聊柳长卿的暗恋手扎？对了，此等不为人知的风月情事，该跟柳沛、柳霄也分享一下啊！”

不待宋纾余说完，柳沛猖獗叩首，声泪俱下，“求大人轻判我娘和阿弟，求求大人了！”

“娘！”

“阿弟，不成以！”

“是！”衙役退下。

柳长卿猛地推开柳霄，怒骂道：“你为何要作死？你好好的呆在家里不成吗？放逐三千里，你另有命在吗？”

“大人开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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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穆青澄扯了扯宋纾余的袖子，小声说：“大人，卑职特别想晓得杀人动机，您……您可否再给卑职一个审判的机遇？万一挖出来的真相，无益于柳夫人和柳霄，他二人能够够不着极刑，放逐也用不着，也许关在大牢服刑几年就够了……”

柳霄大受打击，扑畴昔，抱住柳夫人的腿，哭得像个小孩儿。

宋纾余不假思考，一口应允，“行啊，一家人就是要齐划一整的嘛，免得相互拿捏威胁，反过来难堪本官！”

“娘您如何了？如何几日不见，竟……竟病成了这副模样？”

正在这时，有衙役来报：“禀大人，柳夫人醒了！”

“宋大人……”

昔日富态雍容的柳夫人，好像风霜雪雨以后的牡丹，一夜落败，描述干枯。

陆询欲开口讨情，可才张了嘴，竟见穆青澄跪在了宋纾余面前，温声软语道：“大人，求您开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