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地久天长,原来美梦一场【04】[第3页/共3页]
肖洒对着他猛翻白眼:“不要脸的行动跟舒歌越来越像了啊,好歹你也走温情线路,学她那么自恋干吗?”
舒歌涨红着脸,转向兰泽跟阿Ben:“她没喝多少吧?”转过甚,瞥见林庭延单独坐在一边,任由着他们闹,嘴角还噙着浅笑,仿佛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舒歌对着他翻白,可巧他昂首,四目相对。
她泛红着眼眶,怔怔的看着兰泽迈着文雅的脚步,向本身的位置走来;他们已经有些光阴没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洁净利落的短发,纯白不染的衬衣,风俗的把衣袖挽在手肘位置,西裤搭配得有些慵懒,配上他和顺的浅笑,倒是那样的诱人,让人没法从他身上转移视野。
提及来,他有些好笑,曾经几时,因为肖洒这个女人,他恶感兰泽,乃至讨厌过他,固然从没有过甚么交集,倒是一向轻屑他这小我。直到客岁,肖洒俄然分开A市,他们一起把酒谈天,男人跟男人,在把话说开的时候,总会顾着面子而跟对方持续聊下去,因而他们便有了厥后的几次相约喝酒;偶然候,会在鼓噪腐败的地下酒吧,偶尔会在肮脏不堪的酒吧街,最常常的,倒是在他们三人的暖心窝避风港里头……从肖洒到舒歌,他们两人几近把内心埋没多年的感情一次说了出来。从最开端的不屑,到厥后的敬佩,他对兰泽窜改了很多,因此成为老友。
“如何今晚本身跑过来喝闷酒?”
但是,他想到了舒歌,因而便返来了。
将最后一首肖邦夜曲结束后,兰泽才将钢琴让给了兼职的音乐系门生;这个少年,肖洒认得,本身有几次跟舒歌在这里喝酒的时候,都是他在弹奏钢琴。他的月光曲,还勾起了她对钢琴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