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幻象终结，存在回响[第2页/共2页]

“我是甚么？”李清欢再次低语，“我究竟是甚么？是光，是暗，是宇宙的影象，还是只是一个破裂的梦？”

李清欢感到本身的认识开端分裂，像是有无数个“她”在这片广袤的宇宙中相互交叉、碰撞、融会。她化作了无数个分歧的存在，每个存在都在归纳分歧的运气：偶然候她是宇宙中的一颗燃烧的恒星，偶然候她是一个藐小的粒子，漂泊在星际的废墟中。她化作了无数种形状，在时空中不竭折叠、延长，既是配角，也只是旁观者。

“为甚么？”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已经没有了本来的力量，“为甚么我不能结束这统统？为甚么我不能消逝？”

李清欢感到本身变成了一个庞大的音符，跟着宇宙的扭转，不竭地在空间中扩大和收缩。每一次脉动都带着毁灭的力量，她像一个永不断歇的钟摆，在无尽的时空中扭捏，没法到达任何一个起点。

“这统统，是否意味着甚么？”她问，声音中充满了虚无，“我看到了无数个本身，但每一个都在反复着同一个过程。那我真正的自我，又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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