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分别[第2页/共2页]
相反,净安却仿佛装着苦衷,忧心重重的,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老是走神,对我的唠唠叨叨有点对付。
我都听得干脆了,心想师父啊,我晓得您疼我,可您如许做真的好吗?太让人妒忌了吧。您不刚说把我交给他放心的吗?那您现在如许又算是哪般?您到底是放心还是不放心呢?
净安实在提及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性子是极暖和温馨的,不象我,点个炮仗就能飞。他在寺里呆的时候好象不短,我猜如何也得有十年了吧?因为我很小的时候跟老爹去寺里时就见过他。当时,他看起来也就象我现在这么大,总爱牵着我的手,领着我在寺里到处转。每次我上蹿下跳奸刁拆台时,他从不跟我同流合污,但在各式劝止无果后也会帮我望个风甚么的。当然,他也没少被我玩弄,但却从不跟我计算,是个可贵的好哥哥。
方丈把脸一沉,佯怒道:“臭小子,如何跟师父说话呢!”
此次下山有他陪着,还真是再好不过呢!我内心想着,就想玩弄他一下。看他低着头落在前面,便停下脚步,等他走到跟前,俄然一顿脚,冲他耳边就大吼了一声,把他吓得一颤抖,我则诡计得逞,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攀上他的胳膊摇摆着,噘起嘴巴撒娇,“师兄啊,我好饿,肚子都咕咕叫了。”
又不是不返来了,这两人如何搞得跟托孤似的。我心生猜疑,总感觉那里不对,可又抓不住题目出在那里。
师父眼角潮湿着伸手扶他,“好徒儿,为师没白收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