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凤何离凰[第3页/共3页]

夜锦衣看到卫卿笑竟然这么快复苏过来，也没有涓滴踌躇，径直朝着门外跨去。

他从听风台下来时，便闻到了这味道，这香味，他是识得的。

凤离凰，一种香料，也是一种毒药。

夜锦衣却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失神愣在原地，雨哗哗地打在他身上，他感遭到本技艺指发凉，而十指连心，仿佛本身的心也在此时被冰封了。

伴随这芬芳气味的浓烈，卫卿笑眉头越皱越紧，额上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滴落，神采也更加惨白，手紧紧按着胸口，看起来痛苦非常。

药瓶里，是最后一颗解药。

此番惨状，任他常日如何玩世不恭，也不能够置之不睬，而他又恰好晓得，夜锦衣是有解药的。

“真的没有体例吗？”卫卿笑按住他的肩膀，短促地问。

氛围中飘散着一股奇特却非常平淡的芳香，味道极淡。

她无助，她惊骇，她想要救他，但是四周，尽是拿着刀剑的黑衣人，他们都想要他们二人死。

他，又想杀人了。

也正因这些影象，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得不跟体内的妖怪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