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2页/共4页]

“……大人过奖了。”

“禀大人，他二人……”，锦衣卫吏目也有些难堪，弄不清他们干系，要拿捏这个分寸，实在奥妙得很，“本来他二人是捕快，那么方才应是在勘察。因偏巧贼寇中有一女子，而这位也恰好是女人，大抵是曲解了。”

“岂有不肯之理。”尹副使叮咛道，“高庆，从这刻起你就听候陆经历的调遣，不得有半点懒惰。”

“没有。”今夏作遗憾状答复。

“应当就在这位置。”今夏紧皱眉头地盯着高墙。

“扬州有一名骨科名医，姓沈名密，我已派人知会过，明日一早让他给杨捕头瞧瞧腿上的旧疾。”陆绎淡淡道，“莫非你不该陪着你爹么？”

“应当，当然应当。”今夏忙道，“大杨陪着头儿去，我来查那女子。大人放心，老鼠在她家打过几个洞我都会查个明显白白清清楚楚，毫不漏过任何蛛丝马迹。”

“……没有。”杨岳答道。

陆绎拈过珍珠，凝目打量半晌。今夏偷眼瞧他神情，可惜他面上一贯的波澜不惊，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今夏感觉这珍珠有几分眼熟，漫不经心肠应着，并不转头。

杨岳恐怕今夏触怒了陆绎，忙接话道：“明日我来查此事便是，必然不负大人希冀。”

“但你以后做了甚么，我并不清楚。杨岳又怎会俄然呈现在此地？”陆绎神情淡淡然，与她对视，一副我和你们不是很熟的神情，又问锦衣卫道：“他二人在巷中如何鬼鬼祟祟？”

“陆大人！陆大人！陆大人……”

“此二人是都城六扇门的捕快，此番与我同业至扬州办案。”陆绎开口向尹副使解释道。

“我晓得。”

为首之人的手干脆利落地一挥，两名锦衣卫不分由说，上前把今夏双臂今后一剪，力道之大疼得她龇牙咧嘴。

为首锦衣卫游移半晌，还是禀道：“部属瞥见他们的时候，她像是在墙角捡了个小物件。”

“陆大人，一场曲解，烦请您向他们解释一下。”今夏赶紧乞助于陆绎。

身边，杨岳尚不忘和蔼地与抓他的锦衣卫告别：“诸位莫送了，留步、留步……”

今夏差点呕出口血来，他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轻描淡写两句话，瞧意义是完整不想顾她和大杨的死活。

尹副使转向陆绎道：“他部下也就5、六人，是不是少了点？”

陆绎尚未开口，尹副使已认出今夏就是方才与陆绎同业之人，微楞以后将手掸了掸，表示他们先将人松了。

回到官驿，时候已经不早，估摸着再一两个时候天就要亮了。

“我们也是官差，搞错了，各位大人！”今夏连声道，“我们是都城来的捕快，我能够给你看制牌。大杨，你从速掏制牌啊。”

杨岳吃了一惊：“这么说……”

陆绎微眯双目，打量着她，半晌未语。在他目光下，今夏固执地保持着脸上的遗憾。

未推测陆绎竟一向挂念着杨程万的腿疾，还请了沈密来为他看诊，这实在让今夏与杨岳始料未及。

今夏与杨岳被他们押着进入提刑按察使司，还未行至监狱，劈面正遇见陆绎和尹副使。

“今夏。”杨岳又唤她了一声，嗓音莫名地有点哑。

今夏烦躁地挥挥手：“不提这事！眼下既然进不去，在这里干耗着也不是个别例。”她跺顿脚，拔腿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