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首辅之死[第3页/共3页]

锦衣卫和东厂奉旨查案，天然能够通畅无阻，进入沈府正厅，顺天府尹早已恭候在一旁。

动静传来，朝野震惊，连天子都悲哀泣下！

他长年在宫中，刚入东厂没多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类大案。本来萧璟的意义是交给段明臣去查案，趁便也考查一下段明臣的才气，顾怀清恳求萧璟好久，萧璟才勉强同意让他从旁帮手。

段明臣查完了正面，又把尸身翻过来查抄，而在死者的背后，红斑就更较着了，背心处还充满红色小豆豆。

顾怀清忍不住问道：“这些就是传说中的尸斑吗？”

段明臣没理睬他，反而转头问府尹：“仵作去哪儿了？”

“首辅大人的灭亡时候是亥时与子时交代之时，灭亡地点是沈夫人的卧房，死因是……”顺天府尹说到死因，面上竟暴露些许难堪神采。

府尹抹了抹额上的汗，回道：“大人包涵，顺天府本来有两名仵作，年纪较长的那位刚回故乡奔丧了，剩下一名年纪较轻，经历也略显不敷，不过下官也没有别的挑选，只能仰仗他。比来有不明刺客肇事，接二连三的出性命，这不，早上刚接到沈大人的凶信，紧接着又收到陈述，西直门大街有人横尸街头，仵作验完这边，就仓促赶去那边了……”

府尹便领着二人来到沈夫人的卧房，出于庇护现场的目标，沈君儒的尸身仍然留在原地，没有挪动过。

段明臣叮咛部下道：“顿时去请锦衣卫的仵作。”

锦衣卫部下领命分开，段明臣又问府尹：“您刚才提到的起阳汤，药方是谁开的？成分是甚么？”

顾怀清道：“那么，我们先从哪儿开端查起？”

顾怀清眼睛一亮：“那我们快去吧！”

顾怀清一脸嫌恶，像赶苍蝇一样摆了摆手：“府尹大人，这里没您的事儿了，您请回吧！”

府尹道：“此药房传闻是回春堂的不传秘方，下官已命人看过，这些药材都是补肾壮阳之用，并无不当之处。”

段明臣固然感觉为了查验药渣特地去请太医有些小题大做，但是既然顾怀清要这么显摆，他也不会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