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二百零九章[第1页/共3页]
之乎者也引经据典,李谨言听得是两眼蚊香圈,好不轻易回过味来,万分无语。
欧洲西线疆场,凡尔登和索姆河都堕入了拉锯战,交兵两边都在堑壕和炮火中大量耗损着兵士的生命。
在关北的李三少还不晓得,他的船还没到岸,船上的东西就被一群德高望重学问赅博的老先生给惦记上了……
船上的俄国大副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语安抚他:“应当感激上帝我们碰到的不是德国潜艇。”
面对这些非难,各地军政官员也只能苦笑,一边陪着笑容,一边向“上头”抱怨。
招兵处的几个兵哥满脸苦笑,这是女门生?不是女匪贼?
如许的高潮一向持续,涓滴未见减退,到了厥后,各所黉舍的校长先生纷繁跑到军当局前抗-议,门生都跑去从戎,他们要对着氛围讲课吗?从戎报国事功德,但报国也要先明理识字!
“大哥,你如何也来添乱?”
海面上,英国的皇家舰队将德国的主力舰队紧紧封闭在海港,舰队没法出港,商船也没法进入大西洋停止贸易。中立国的船只常常被英国兵舰反对,哪怕船长再三声明,这些货色并非运往德国,英国水兵还是会搬空船舱里的每一箱货色,然后用少量的英镑作为赔偿。
在都城的白老,闻听动静也发来电报,得知环境失实,立即就要乘火车北上。
一名三十许的学者起家拱手道:“白老所言甚是。”
关北趣谈报还出了一期特刊,刊名就叫《赃官录》,除刊有罪过确实者的相片,还附有他们的姓名,官职及因何被抓,被杀。
在欧洲东线,奥匈帝国军队俄然对俄军策动大范围反击,被当作软柿子捏了又捏,揍得满头包,再没脾气也会生机。看着近在天涯却始终没法攻陷的奥军阵地,勃鲁西洛夫独一能做的,就只要放下望远镜,再次扣问必须的补给品是否已经达到,而军需官的答复永久只要一句:“还没有,中间。”
世人一阵沉默,白老呵呵一笑,“诸位何必如此?游子还家,宝归中原,该欢畅才是。”
以往拜访总统府的不是官员就是官员夫人,现在却都是花甲古稀之年的老先生,或是文学泰斗,或是国画大师,或是汗青学者。他们也不是单独来,都带着弟子或是后辈,拜访总统府的目标也很简朴,提早给楼家打个号召,等“东西”到了,他们要去关北一观。
“犯事”被抓的官员,不管被枪决还是被关押,财产都一概充公,由北六省带头,各地报纸和播送,纷繁对这些官员在职期间所犯的罪过加以公布。
在货轮之前,李谨言就拿着尼德发还的清单,就教了关北大学中几位传授,当他们看到李谨言誊写下的书单以后,无不惊诧。当得知这些宝贝只是“随便”装箱运回,古稀之年的老先生,气得满面通红,兜头给李三少一顿好骂。
“听闻另有一副《阿弥陀西方净土变图》?”一名老者放下茶盏,长叹一声,“中原之宝却流落外洋,可叹!”
两名女门生还当场亮出拳脚工夫,纤柔弱质,倒是拳脚生风,一套拳打完,女门生抱拳,风雅回应世人喝采,转头对着兵哥眼一瞪,不平,和姑奶奶比划比划?
当发明船上运载的是来自中原的罐头食品和卷烟时,英国水兵明显很欢畅,有人还吹起了口哨。看到他们的表示,就不难设想他们先人做的是甚么行当,不是海盗就是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