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四个好处[第1页/共2页]

君天澜听罢，眼底闪现出点点笑意，收回了手，“去泡茶。”

素问皱了皱鼻子，“这汤是？”

“mm病入膏肓，前些日子去了。”

她端着汤回到衡芜院，就着灯笼的光，瞥见一个穿戴素色衣裳的女人，背着个小承担，正慢吞吞走过来。

灯下，他那张脸精美冷峻，固然透着阴沉和霸道，却并不叫人惊骇。身上的阵阵龙涎香透出来，却又携裹着夜色的冰冷，甜美清寒，非常好闻。

素问却望着沈妙言，这小女人长得圆圆乎乎、白白嫩嫩，比本身mm看起来有福分多了。

沈妙言瞧出她的心机，当真说道：“素问姐姐，她如果未曾害我，还是好端端的王嬷嬷。但是，她恰好不见机儿，这就怪不得我了！”

不过几瞬的工夫，那根银簪就变得乌黑乌黑。

他额前的几缕长长碎发垂落下来，恰好落在沈妙言的脸颊旁，有点痒痒的。

“是我叮咛厨房的人，熬了给小蜜斯补身子的。如何了？”添香轻声问道。

半晌后，她非常恭敬地对沈妙言行了个福身礼：“奴婢不打搅小蜜斯读书，奴婢辞职。”

君天澜在她身边坐下来，长臂一伸，直接将她圈在怀里，两手握住她手中的书，“看到哪儿了？”

添香笑了笑，将陶罐里的高汤倒进一只精美的瓷盆里，“我归去了，你且忙着。”

说着，不等素问说话，从桌上的碟子里拿了一把糖果塞进她的手里，声音甜甜：“素问姐姐，你方才，在感喟甚么？吃几块糖，莫要再烦恼了。”

素问愣了愣，没推测这沈蜜斯看着不大，心机却如此精密。

添香吓了一跳，堪堪将汤碗放到桌上，抬高了声音，一脸不成思议：“有人下毒？！”

“那一箭三雕，又作何说？”君天澜还是圈着她，拿过她手中的书，顺手翻了翻。

“我听顾总管说了，”素问抓着小承担，笑得有些勉强，“那位小蜜斯，倒是同我mm普通大小。真想见见，她长得甚么模样。”

她跟在君天澜身边数年，虽是婢女身份，可手中，却不成制止地感染了很多殛毙和血腥之事。

素问看起来不过十四岁模样，长发只简朴地用一根银簪挽起，模样生得小巧小巧，一双杏眸似泣非泣，蒙着一层薄薄水雾，非常惹人顾恤。

弄死一个嬷嬷，算得了甚么？

“你倒是会活学活用。”君天澜声音降落，听不出喜怒。

沈妙言撇撇嘴，轻声说道：“国师之前教我，斩草除根和一箭三雕，妙妙可都当真记取的。把那汤送给王嬷嬷，便是斩草除根，免得她今后复兴坏心机害我。”

沈妙言跳下软榻往外跑，心中却想着，做和国师一样铁石心肠的人，讨他喜好，是第四个好处。

沈妙言扫了眼素问，灵敏地捕获到她的感喟和忧愁，可话倒是对着添香说的：

添香见她面庞肥胖很多，与她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如何不在家多待几天？”

她抱着书，点头晃脑：“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国师大人，何时成了不懂礼节之人？亏国师这里，还摆了这么多圣贤书！”

沈妙言歪了歪脑袋，正要收回视野，却见帷幕外模糊暴露一片玄色衣角来。

东风吹过，她抓着承担的系带，轻声说道。

素问摇了点头，跟着她一道跨进衡芜院的主厅。

君天澜从帷幕外走出去，薄唇噙着一点笑，“你现在，倒是满腹经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