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弄巧成拙[第3页/共3页]
柴世延有些不耐推开她:“你歇着吧,爷另有事。”说着抽身便走,到了门边儿上,忽地转头瞧了她一眼道:“柴府不是你那院中,既进了府,便要收敛脾气,持重稳妥,如有甚肮脏传爷耳里,需知爷手腕。”
董二姐好轻易等来柴世延,那里肯就此放过,几步畴昔,袅婷婷福了下去:“爷万福,既来了,怎连院都不进,但是上回奴服侍那里不周,内心愤恨了奴不成。”
既被她拦住,柴世延也不好再往旁处去,又见她云鬓半挽,瞧着本身神采有些战战兢兢,一双妙目中泪光点点,好不委曲样儿,不免生出几分怜意,伸手挽她手:“爷恼你甚么,莫要胡乱猜忌,便去你那边吧!”
说着推开她,撩起帐子下地,二姐一瞧他这黑沉沉神采,晓得本身弄巧成拙,忙着下来跪地上,膝行两步抱住柴世延大腿,抽哒哒道:“爷,奴是有口偶然,并不是要怨大娘。”
后虽寻医问药勉强治愈,到底留了个根儿,兼他又不知好生将养,略好些便来院中取乐,虽色大,何如伤了底子,没弄几下便软哒哒一条下来,日子久了,阮小二这个名儿倒叫愈发清脆。
只得日日角门哪儿倚门望着柴世延影儿,可望来望去也没瞥见,扫听他与那高家浪,荡孀妇勾上,董二姐内心一阵酸苦,本身此人还未当几日,便成了旧人,暗想着,如何使个手腕把爷勾身边,若得个一子半女也便不愁了。
虽吃了些暗亏,这周养性倒是个靠谱,没多少日子,便勾了柴世延来,老鸨子唤她去席上弹唱服侍,她自是欢乐不堪,忙着打扮打扮安妥,抱着琵琶去了,弹唱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