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似嗔还恼[第1页/共3页]
想这男人哪个不是吃软不吃硬,娘略软着性儿哄上一哄,伉俪哪有隔夜仇,拢了爷心,待生下一男半女,依傍身边,外头多少勾魂又怕何来,大娘通透,甚么理儿不晓得,只这些年,却钻了牛角尖,现在看开,可不眼望着顺利日子呢。
若如此,能保得安生一世,她也不想再操心机,却思及阿谁凄清之夜,玉娘只觉彻骨冰寒,现在重来过,她若再落得那般了局,岂不白费了老天之意。
想到这些内心是愧悔难当,那里还坐住,折好签纸谨慎放于袖袋当中,叮咛安然与他拿衣裳。
待瞄见上头这首曲词,思及婚之时,多么缠绵,纸上字句,清楚都是玉娘含怨倚门盼他归家影儿。
柴世延这会儿内心都是玉娘,哪还能把郑桂儿瞧眼里,却怕她胶葛上来,担搁了时候,未若哄她一哄,倒利落。
秋竹见主子故意拢络爷,忙着去开箱找衣裳,要说大娘,这模样儿身材儿,便不精装都拔了尖,真打扮起来,又岂是那些旁妇人能比肩,只昔日大娘与爷赌了真气,冷了心肠,任本身劝了几次,也不见回转,现在好轻易想通透,秋竹是分外欢乐。
柴世延不由想起郑桂儿,刚也是如此一身白衫儿红裙儿,鬓边簪一朵牡丹花,不比不知,这一比便有了高低之分。
郑桂儿外头闻声动静,忙掀了帘子出去,见他要去,忙上去道:“爷这才来了没一会儿呢,怎就要去,可见是桂儿奉侍不周原因。”扭着身子贴他怀里,软语殷勤相留。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宴三生跟夏二傻家兔子耳朵童鞋霸王票,破钞了嘻嘻!不过这名字咋这长啊……
想玉娘自嫁了他,何曾有过如此时候,便婚时,也未见与他调笑一二,不想现在却跟换了小我普通,本就姿色过人,以往却有些木呆,现在这般,添了几分娇俏内,竟说不出勾魂,直勾柴世延,内心又酥又痒,恨不得当即便把她按身下,利落消受一回。
玉娘见他直愣愣盯着本身,眸子子都不错一下,便内心含怨,也不觉粉面透红,柴世延见她晕染香腮,添了非常姿色,半边身子不觉酥那边,起家畴昔,挨她边上坐了。
“大娘,换哪件衣裳?”
这末端一句话,正说郑桂儿内心儿上,郑桂儿现在求可不就是一个长远,这会儿听他提及,便觉有了希冀,也知柴府里事多,本身留下他不当,便盈盈然一福道:“有爷这话,奴甚么心放不下,盼着爷莫忘了本日之言,奴这里倚门候着爷信儿呢。”说着俯下身子半跪地上,捧了他鞋用帕子抹去鞋上尘灰,与他穿脚上,又起来从安然手里接了衣裳,细心奉侍他穿戴安妥,送着他从背面角门出去。
待娶了玉娘进门,先头婚燕尔,虽玉娘性儿冷些,柴世延涎皮赖脸凑上去,也还耐着性子,日子长了那里另有此等耐烦心,且玉娘又不知顺着他性儿哄他欢乐,反倒冷言冷语跟他顶着,就为着个董二姐,竟是跟他说话都淡淡,弄伉俪生份。
玉娘却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道:“外也不知与多少妇人死缠厮混,那里还奇怪家下里妇人,叫你家来不为旁事,且想着总外头吃酒耍乐,你这身子还要不要,虽现在丁壮不当事,可知来年如何?”
母女这里算计不提,再说柴世延,内心想着玉娘,恨不得一脚便迈进家去,这一起是马加鞭,到了柴府大门,翻身上马,马鞭子甩给安然,过二门直奔着上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