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保命之道[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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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见他如此有兴趣,显见是表情极好,只本身依顺了他那事儿,竟是甚么话儿都好说了,思及昔日与他没说一两句便不耐景象,真如天壤之别,可见这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若顺着他性子,暂求个相敬如宾消停日子也不难,待有了子继,任他如何闹去,又与本身何干,只这会儿却要防着那高孀妇进门。
虽彼苍白日里此等事有伤体统,只事已至此,玉娘又如何敌得过柴世延力量,且他既折腾起来,不利落了怎肯放过她,却小半年未与他沾身子,被他如此狠入那里经受住,只是觉身子疼,哪有甚么意,又想本身需求受这罪方能得子继,若无子继,岂不又要落个惨死了局。
想通透,低下头去瞧玉娘,但见这么会儿工夫浑身已出了一层细汗,却仍咬牙强忍,倒令柴世延愧上来,身子微动,抽出腰间物事,伏玉娘耳边低着声儿哄她:“亲亲莫怕,怪爷孟浪火急了些,弄疼了玉娘,待爷教你寻些此中真趣,待你晓知真趣,便想丢也丢不开了。”
思及此,玉娘干脆眼睛一闭,咬牙强忍,柴世延晌午县衙里吃了些酒,这会儿酒气尚未散去,趁着酒兴与玉娘云,雨,本是乐事,忽瞄见,玉娘身子绷紧,秀眉紧蹙,竟是忍着把柄普通。
事毕,玉娘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暗道怪道这厮一味喜干这事,竟有几分真趣儿,柴世延直等那股畅美过了,才翻身下来,待要唤人出去,却玉娘严实实拢了锦被望着他道:“若让人晓得,今后再不得见人了。”
柴世延心对劲足披了衣裳出去,早有婆子预备下热汤巾帕等物,柴世延拿出去搅了帕子要亲奉侍玉娘,被玉娘瞪了一眼,接畴昔,拭清爽身子,被里穿妥衣裳,起家下床,与妆台前梳头发。
玉娘不想这厮如此无耻,一时竟无话对应,一张俏脸涨红,紫绡帐中添几分鲜艳之色,柴世延是越瞧越爱,凑上去就要亲嘴,被玉娘避开,他却越性连身子也靠了畴昔,搂着她磨蹭了半日道:“玉娘害臊,不肯让下人出去服侍也可,只如此一来,却要劳动爷,爷服侍玉娘也无妨,需当给爷些好处才是。”
说话儿?柴世延吃吃笑了几声:“这会儿说甚么话儿,玉娘小嘴若闲了,让爷好生亲亲是端庄。”
玉娘见他更加恶棍,本不想理睬他,却又怕此事被下人撞破,转头嚼说出去,坏了名声,只想速速讳饰畴昔,便依着他凑了粉颈畴昔,他嘴上亲了一下,刚想缩回柴世延那里肯依,被他按住探进舌来与她胶葛半日,直至玉娘忍不得握拳捶了他几下,才摆脱。
因玉娘说这般时候了,便不戴冠儿,只让秋竹与她挽了个挑心髻,插宝石花,戴两只青石坠儿,打扮安妥,行到外间,倒令柴世延面前一亮。
想起他今儿出了大半日,不知是不是又去了高孀妇那里厮混,内心不免迷惑上了,便问了一句:“今儿那里吃酒去了?倒是大半日才回。”
思及两人以往皆是如此,日子长了,虽则玉娘生好色彩,身娇肉软,也没了兴趣,倒更加冷了情分,现在想来,玉娘怎比那些院中粉头,那些生来婊,子,靠着这皮肉买卖度日,自是变着法儿讨男人喜好,甚么不依顺着,况那些风月熟行段,不知是被多少男人入捣过,才学来本领,虽得个利落,又有甚奇怪,伉俪天然要本身跟玉娘这般,以往倒是本身不是,只知本身痛,也不管玉娘禁不由受住,胡乱折腾起来,折腾她现在惊骇此事,那里又是她错,倒是本身不知怜香惜玉错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