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终究成事[第1页/共3页]
便道:“今儿家里实在有事,脱不开身,你归去与桂姐儿说,我明儿得了空就去,这会儿却去不得。”说着话儿,马鞭子扬起,一鞭下去抽马屁股上,那马儿嘶鸣一声跑远了。
若搁昔日,柴世延听得他如此说,早没了魂儿,不定着就跟她去了,现在内心惦记取玉娘,那里肯去旁处,好轻易玉娘应了他,便是个天仙也拉不去。
再瞧本身身上,俏脸大红,衫子已被他扯了去,汗巾子也不知去处,下头冷飕飕,哪另有甚么裤儿,玉娘羞臊之余忙着去推他,却被柴世延按住膀子,堵住嘴亲了几口,部下去一番狠里挼搓,嘴里却不住央告道:“姐姐莫恼,弟弟实在忍不得,你便不幸不幸弟弟,容弟先受用一回吧!”喘着气,把玉娘两条白嫩腿儿提起来,扶着那腰间物事便入将出来……
陈继保冒充推让两句,便让管家收了下去,又让换了茶来,才道:“论说我们但是亲戚,该着常走动,只玉娘不大喜出门,一年上也不见来走两回,倒有些生分了。”
进了院却见静悄悄,一丝声儿也听不着,院里不见婆子丫头,只秋竹廊凳上坐着纳鞋根柢,见他出去,忙起家见礼。
陈继保点点头道:“倒是脉息好,方儿也得用,不过吃了几剂就见好了,及到年,已大好,现在还吃着那郎中丸剂,保养着身子呢,我暗里里还跟夫人说,别瞧这小小兖州府,倒是人杰地灵,这郎中技术比上京里太病院太医还强几分呢,却本来他真是太医,怨不得如许本领,倒该多谢你,你说西街周家?但是阿谁御药房里回籍养老内官?”
只见玉娘睡得恰好,侧着身子,脸儿朝里躺着,小脸儿埋鸳鸯枕上,瞧不大清睡相,锦被却严严实实盖到脖颈下,手臂都不见暴露来,却能模糊瞧见锦被下起伏身材,真真勾人。
柴世延目光闪了闪道:“恰是他,下与他侄儿多有私交来往,故此有些情面,现在也不瞒大人,今儿登门,恰是为着他家事,还要劳烦大人多多周旋。”说着便把周家事道了出来。
从陈府出来,马往家赶,福安安然后都有些跟不上趟,福安低声道:“常日爷街上行走,哪次不是慢悠悠,信马由缰,怎今儿倒似八百里加急普通?”
陈继保喜跟柴世延打交道,一个说两家沾着些亲,二一个这厮虽只算个土豪乡绅,倒是个小巧性子,办事稳妥,且应了他事,好处必定很多,陈家虽有些家底儿,可陈继保当了这么个穷官儿,也不能总希冀家里补助,这清官实在当不得,留个好名声,却要活活饿死,不若稀里胡涂混畴昔,若想谋个升迁,这银子岂不是好东西。
柴世延瞄了眼窗下,低声问道:“你娘呢?”秋竹道:“吃了晌午餐,做了会儿针线,便撑不住睡下了,一向睡到这会儿不见醒,奴婢这就去唤娘起家。”
郑婆子没辙只得回转不提,却说柴世延,到了家,丢开马鞭子,径直迈进仪门,过了粉壁,往上房行来。
把个郑婆子晾当街上,郑婆子愣了楞,倒也机警,转手去便拦住了安然,死活不让他走,安然只得上马来,把她拽到一边道:“您老拦着我有甚用,我也拉不住爷脚儿,他非要家去,我能怎,只你也不消如此,不定过两日爷便去了……”几句好话稳住郑婆子,翻身上马,与福安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