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审问[第3页/共3页]

不过这东西的用处，也就只要这么多了。因为镜像的原因，它虽能灭敌，亦可灭己，实在分歧适选作为盾牌或是铠甲的质料。

“呵。”她嘲笑，双手将身子撑起，靠上了墙壁，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烛光在她眼中收回轻微的跃动。

月光随窗帘翻开的幅度倾泻而入，打上了他的背影，将地砖涂得惨白，恰幸亏她与他之间留了片暗中。

“你别逼我。”他声音微扬，手上却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侍从顿时来了精力，捉起窗帘的一角将它拽开。

血从黑羽的裂缝中排泄，顺着羽毛的走神驰下滴淌。挨过几下，她只觉翼上失力，神情竟也随之恍忽起来，一双羽翼带着血被她收回，玄色的羽毛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