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算账[第1页/共2页]
侍从侍卫不敢怠慢,当即应是,快步去叩门。
气头上的李启天已经落空了明智,沉声叮咛:“去叫门。”
几近固然间隔很远,但季泽宇还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反看清楚来人不是别人,恰是阿谁正该在宫里高着庙堂之巅的天子李启天!
门子应门极快,只是看到门前立着的一行人来者不善,严峻的一时候不知如何是好:“诸位,这里是秦府,您几位是?”
秦槐远倒是惊诧的瞪圆了眼,不成置信道:“圣上的意义是,忠顺亲王分开都城了?圣上又没叮咛他差事,他这是……”
秦槐远被说的满脸惨白,孔殷的叩首道:“圣上息怒!圣上的意义,微臣不明白,圣上有甚么要叮咛臣,尽管开口,臣必然竭尽尽力去办,臣也深知圣上对臣的知遇之恩,一贯当真办差,兢兢业业,臣没有涓滴胆敢违拗圣上意义的心!”
待到李启天坐定,秦槐远便重新跪地行了大礼,这才敢道:“圣上驾临舍间,微臣有失远迎,望请圣上恕罪。”
精虎卫世人便都跟在逄枭的身后,纵马超出季泽宇的身边,很快就消逝在远处。
身边陪侍的下人们虽都不晓得李启天的身份,但看秦槐远的态度,便知来客必然高贵,没有人敢有涓滴的怠慢,仓猝便去清算前厅,预备茶点。
“随你如何辩白,朕问你,逄之曦分开都城的事情,你晓得不晓得?”
季泽宇接过来,将马鞭握在手中甩了甩,笑道:“成,就当你送我的礼品了。快走吧,时候不早了。”
秦槐远便也知分寸的没让仆婢出去打搅。
季泽宇忙下了马,侧身躲在墙头只谨慎翼翼的探头察看,却因忧愁而紧紧的皱起眉头。
李启天冷着脸,见对方对待他的态度如此严峻,心机才略微好受了一点。
秦槐远跪的端端方正,闻言目露苍茫,随即深思了半晌,道:“想来圣上是因体恤下臣,才特地而来,圣上如此看重,微臣……”
“行,到时候不醉不归。”季泽宇捶逄枭的肩头。
季泽宇这才将逄枭送他的鞭子握的紧了紧,又规复了面无神采的模样,翻身上马,催促着马儿回都城去。
两人身高相仿,都非常高大,逄枭动容季泽宇对他的兄弟交谊,握着季泽宇那条鞭子的手在季泽宇的背后悄悄的捶了两下。
待到进了屋,李启天略一踌躇,还是叮咛侍卫守在门外,只带了厉观文进屋来。
“那给你先用我的。”走到虎子身边拿来本身用了多年的马鞭,转而交给季泽宇。
为首之人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身着貂绒大氅,头戴貂绒镶边的暖帽,正面沉似水的在一个穿了铁灰色棉袍卑躬屈膝之人的奉侍下上马。
他并未当即回本身的驸马府,而是转道先去了一趟秦家。但因担忧秦家四周有探子守着,以是也并不敢露面,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季泽宇拿着逄枭的马鞭,牵着乌黑色的汗血马退后几步,将路让了出来。
不过半晌,宅子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大门敞开,穿了一身半新不旧深蓝茧绸褂子的秦槐远站在门内,看到门外来人,当即唬的推金山倒玉柱当场便要叩首。
而这时的李启天,正阴沉着脸负手站在秦家门前。厉观文和一众御前侍卫都慌了手脚,在前后摆布谨慎翼翼的护着。
好好好,既然说串亲戚,他们家最大的姻亲不就是秦家吗?他倒是要看看,秦家作何反应!如果秦槐远真如他猜想的那般胆敢包庇私藏,那统统可都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