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大戏[第2页/共3页]
汤嘉海现在已沉着下来,虽知这堂上坐的沈裕和齐家已经搅在一处,有理也是要变作没理,没证据也是要变作有证据,但怎能让他们在话语上占了先机?此时不言岂不是即是主动认罪了吗?汤嘉海当即朗声说道:“有!当然有。”
青州城世人都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幕,恍忽感觉本身是到了梦境中,这梦里搭了个戏台子,有几小我在上面演,看着另有些面善。
此时吴仁正在长篇大论地描述当时密林的情状,俄然,汤嘉海就接到了齐老爷的神识传音:“贤侄,事已至此,我们各退一步如何?”
他看向吴仁:“敢问你瞥见的那几人都姓甚名谁?之前可曾见过没有?现在可还辨认得出?那几人密议的林子又是叫何名?在那边?能领诸位去看看打斗陈迹吗?当时你们既已和长辈相认,那有没有传讯长辈,让他代你们上报宗门,或者令人来庇护你们?事发已有半年,那吴峰主竟纹丝未动么?”
“非也,非也,现在情势你也看得清楚,我们齐家要拿下你们易如反掌,你何必逼我等将你们搏斗殆尽,为宗门除害?何不痛快答允下此事,然后我等追之不及,放你们分开?六合广漠,有命那边不能去得?”
此时,青州城中又飘起了雪花,风呼呼地吹着,雪借风势,四周回旋,落得越焦炙了。千味楼中的这场大戏也到了出色时候。
吴仁缓了缓,又道:“我们三兄弟受伤甚重,只得就近求援,去了泉水城齐家,想请齐家念在同宗的情分上庇护则个。”吴仁指着青州城世人:“成果这些暴虐的人竟追踪我们至齐家,反而扳连齐家也蒙受进犯。”
这几人还自说自话地持续演了下去――沈裕又问:“你们说的家破人亡是如何回事?”
吴仁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木盒,足足解开了五六个禁制,才谨慎翼翼捧出一块玉佩来。吴仁把这玉佩双手献给沈裕,沈裕拿起,输入一点灵力,然后对劲点头:“这公然是吴峰主留下的印记。来时吴峰主就说找到了几个侄孙,看来真是你们。”
接着他又问齐老爷:“敢问哪次争端是因我们而起?你们侵犯柳家凤尾草那次是吗?野猪沟伏击我们那次是吗?既然从吴仁处得知我等投奔玉明宗,何不快快禀告宗门,让宗门措置此事?宗门断不会将此事晾个大半年都不睬,你们齐家何必要杀人劫夺,最后落下个和我们争利的名头?沈真人此时才代表宗门而来,如此大事,你们莫非迟延至今才上报宗门的吗?”
汤嘉海和越秀女此时却抿紧了嘴唇,手内心排泄了汗,心脏像被绳索拉起来般高高悬在空中。花家?!是他们把阿苗送去的阿谁花家!花家和他们几无联络,这齐家是如何晓得的?齐家到底晓得多少?应当不晓得他们要把阿苗送往花家吧?
沈裕一副深受震惊的模样,眼神当即就落在汤嘉海身上:“此事你们可另有话讲?”
沈裕并不给青州城插话的机遇,接着就问:“是甚么秘辛如此紧急?”
世人的怒骂声又被沈裕压下来,吴仁接着道:“我等听后极其惊奇,宗门待汤家越家不薄,哪知他们竟生了如此心机!家中长辈刚与我等相认,我等便也想为宗门效力一二,欲将此事报知宗门晓得,谁知当时退走时却被他们发明,遭致追杀,一番血战后就只余我们三兄弟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