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天上掉下的馅饼，往往在地上砸出一个陷阱[第5页/共5页]

沉吟了一阵，方玉斌说：“就我所知，应当没有这些事情。”

除了知己，另有外界观感。以本身与袁瑞朗的干系，此时干出落井下石的事，必然会被统统人鄙弃。即便是费云鹏，本日肯加官晋爵，明日会重用一个卖主求荣的人？方玉斌乃至想起了杜月笙所说的夜壶的典故，焦急用的时候拿出来，用完了又嫌脏。

方玉斌说：“这么晚了，你还没歇息？”

“你不清楚，恐怕就没人清楚了。”伍俊桐笑了起来，“你跟在袁瑞朗身边那么久，他的那些小伎俩能瞒过你的眼睛？”

燕飞的神采却非常严厉：“上周给你说的事，回想起来了吗？”

这几天，方玉斌已经寄出了求职信。远在北京的袁瑞朗除了表达谢意，也承诺会动用统统干系，替方玉斌找一个新店主。他已经盘算主张，与其留下来被人热诚，不如痛痛快快地分开。

放下电话，方玉斌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手里的烟一支接一支。伍俊桐刚才那通电话，仍在耳畔反响，另有费云鹏、燕飞以及袁瑞朗，一张张熟谙的面庞，在脑海中不断呈现。

方玉斌的右手已经在兜里掏具名笔，却又俄然停了下来。文件上一家拟投资企业的名字，吸引了他的重视力。他指着这家企业的名字，叮咛部属：“去，把这家公司的质料拿来。”

部属答复：“我也不大清楚。前几次的名单里都没这家企业，不知如何回事，比来俄然冒出来了。要不我去问一下？”

方玉斌不断搓动手，渐渐吐出一句：“这些事，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