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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橙与司洛站在院子里,赏着剩下未几的雪景,呼吸着新奇氛围,表情甚好。
靳橙见与宁妃对视,便赶快小行一礼,“嫔妾朱紫钮祜禄氏,见过宁妃娘娘,宁妃娘娘万福金安。”
“都见了红,如何还会不打紧,难不成要这孩子掉了,才打紧吗?!这太医也太不成事了!”
靳橙舒了口气,命安茉送走了刘太医。再次看向静嫔时,她已回过了神,“姐姐,你没事吧?”
容贵妃舒了口气,半眯着眼睛,“这个宁妃,本宫留她一条命,已是仁慈,若她当真要与本宫相争,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说罢,容贵妃狠捏着桌子角,眼里都是肝火。
安嫔喝了口茶,缓过神来,“如何会如许,我们如此信她。”
刘太医眉头舒展,缓缓点头,“依脉象所看,与饮食并无干系。”
皇上上前一步,扶起宁妃,“快起,你身子不好,就免了这些礼数了。”
宁妃听了这话,喜上眉梢,“当真?你如果情愿来,我天然是欢畅的紧。”
靳橙一起急的很,这花盆底又费事的紧,几次差点颠仆,幸亏有安茉在身边扶着,进了储秀宫,二话不说直奔东殿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