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血衣诏被泄诛三族,司马师剑指曹芳。[第2页/共2页]
司马师马上把夏侯玄、张缉搜遍满身,从张缉身上搜出衣带诏。
马上瞋目圆睁,大喝一声:“把夏侯玄、张缉及李丰三族马上斩杀于洛阳城东市。”
摆布一声喏,马上把夏侯玄、张缉及其三族押往洛阳城东市,李丰已死,其三族也在其列。
司马师用力挥动了一下大刀,只听大刀刀背刀环“哗哗”大响:“甚么诗词歌赋竟然能让君臣四人泪流满面?中书令,可否说来一听?”
司马师忽得把大刀蓦地砍向中间灯架,只听灯架“啪”的被劈两段:“李丰,莫非我宫门之前把你迎来,只是听你胡说八道吗?”
五千余口就在司马师一声令下,便都烟消云散了。
李丰蓦地间听司马师说张缉已招,心中不由一紧:血衣诏在张缉腰间,如此看来,司马师所言不虚。
“我在此等候三位好久了,既然闲来无事,不若到我司马府述上一述。”
统统皆都显而易见了。
说完用刀锋直指李丰:“还不照实招来?”
他如何知此乃司马师诈计?
即便如此,司马师仍觉不解恨,马上把夏侯玄、张缉、李丰三人以谋反不轨之罪成书,遍传朝野高低及边关军中,如有不平肇事者,立斩。
李丰不由咬咬牙,跺顿脚,既然如此,也罢,死便就死了。
少顷,李丰便被舍人王羡带入大厅当中。
张缉如何会招?
天子曹芳知事不密,夏侯玄、张缉、李丰及其三族皆都人头落地,早已是吓得瘫软在御榻之上起不来了。
马上前去司马府告密司马师:“君臣四人呵退统统寺人、宫女只进密室,所议何事不得而知。然,出宫之时,皆个个泪眼婆娑,红肿非常,如此来看,绝非普通事。”
司马师手拿血衣诏展开来读。
关门之声,直惊的三人背后出了一身盗汗。
处决了夏侯玄、张缉、李丰,司马师则是腰悬利剑,肝火冲冲直奔皇宫当中。
字字句句,皆充满气愤,刀枪,大有立斩司马师兄弟之意。
洛阳城东市,又是一个血流成河,尸堆如山。
然,司马师为遮人耳目,堵人丁舌,念张缉乃当明天子国丈,故,张缉三族只诛杀男丁,放过女眷。
夏侯玄和李丰倒是如同普通安静:“太傅怎在宫门?”
司马师不由肝火中烧,手持大刀,倒是不消刀刃,只用刀背猛砸李丰:“一派胡言,我司马父子对待朝廷忠心耿耿,尔等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中书令克日屡进皇宫,且本日泪眼婆娑,眼眶之下另有泪痕在此,我且问你,本日君臣四人议的何事?”
待三人刚出宫门,倒是见司马师肝火冲冲的站在宫门口,不由大惊,张缉虽装做平静,然倒是两腿栗栗。
假装淡然,然,心中倒是七上八下的打鼓,后背不觉已是大汗淋漓,幸亏本日早朝有朝服在身,要不然只怕早被司马师看去了。
既然只言聘请,如果喊叫起来只怕不当?
寺人忽的一声喊,早把曹芳吓得屁滚尿流,仓猝御榻之上爬将起来,跪迎司马师。
司马师待三人分开把守后,马上坐于大厅案前:“带李丰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