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程诣[第3页/共3页]
周少瑾回过神来,见她一副谨慎翼翼的模样,不由发笑,道:“你如何还站在这里?我还等着你买了梅子,杏子返来让我尝尝新呢!”
程诣闻言一跳三尺高,道:“甚么叫我们替程辂坦白,我们当初但是说好了的,不管是谁犯了事,就事论事,不准牵涉到旁人的。”他嘀咕道,“没想到程辂说话不算数。”说完,他感觉本身在周少瑾面前有点怂,又忍不住举头挺胸地大声辩白道,“我们那不是**作乐,那是狂放不羁,率真萧洒,名流之风好不好?”…
实在她一向以来都过得挺胡涂的,家里的事全听姐姐的,内里的事有父亲和大娘舅,她只顾在大树下乘凉。田庄里收多少粮食,妈妈们家里出了甚么事,丫环们为甚么吵嘴,十足都不关她的事,向来不过问。身边的丫环婆子们又如何希冀着她帮她们出头呢?家里的管事小厮们又如何希冀着她能帮他们拿个主张呢?乃至于大师固然尊敬她,却也不过是因为她是周家二蜜斯,乃至是因为她是周初瑾的mm,不像对姐姐,除了尊敬,还多了份全然信赖的心悦诚服。 想到这些,周少瑾不由难堪地笑了笑,起家去了西厢的书房,筹办找本书打发时候。
程诣几个就钻了这个空子,常借了五房内院的小花圃悄悄带着朋友出去斗诗赛画,喝酒作乐。这件事程家的长辈们都不晓得,是她出过后,袁氏查抄九如巷,这才发明五房的二门已形同虚设。幸亏是二房只要程诺一个独子,没有女儿,没有闹出甚么事来。但丫环小厮管事之间不清不楚的事层出不穷,把袁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背过气去,当着程家世人的面和奉侍的丫环婆子口不择言地把汶大奶奶骂了个狗血淋头。
“哎呀,哎呀!”程诣有些不安闲地打断了周少瑾的话,道,“爷们的事你一个女孩子懂甚么?你好好地跟着沈大娘学你的《女诫》、《节女传》就是了。”然后威胁她,“这件事你不准奉告别人!要不然我就把程辂交出来。”接着又问,“你到底还去不去沈大娘那边上课了?”
她盯着问程诣:“这么说来,你们真的带着朋友在五房的小花圃里喝酒作乐喽?程辂真的和你们在一起?那你们为甚么替程辂坦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