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 吹沙走浪几千里（十七）[第3页/共3页]

“恰是奴婢。”吴凌晨奉迎道。

颠末蔡懋德的打击以后，第二个打击接踵而来。崇祯天子收回明旨，责令皇太子朱慈烺回京，等因而宣布消弭了皇太子代天子亲征的权力。同时又以极高的礼遇任命客岁方才入阁的大学士李建泰出征，亲身为李建泰饯行——当年杨嗣昌出征，天子也就只说了一句“与他酒饭喫。”朱慈烺离京的时候，也只是吃了一顿家宴。

皇爷用的但是镶嵌了大宝石的金台爵！那但是大典时候才偶尔用用的重器！大臣用的也都是金杯。皇爷赐了李建泰三杯酒，连金杯一起赐给他了。奴婢记得当时鸿胪寺赞礼，皇爷亲口对李建泰说：‘先生此去，如朕亲行’；还说：‘卿即朕，朕即卿’。等李建泰饮完三杯，就将这道敕谕给他了。”

朱慈烺只是断断续续听了中间几句。一门心机落在这道《钦赐督辅手敕》上。李建泰的本来敕书是崇祯手书，他手里这份只是内宫寺人抄出来的盗版。字体分歧，内容倒是一字不错。

以是天子只能死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