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零 期以忠义酬明君（四）[第3页/共3页]

“那如何停歇此事呢？”

“这是何故？”傅山所站的位置范围了他的眼界，不能看到全天下的大局。

“祸首祸首就是两个，一个卢九德，一个高起潜。”朱慈烺在传令的同时就已经定好了基调，乃至连绞杀这两个寺人的明旨也一同送到王之心手上。

傅山从小就是人中豪杰，相传他六岁之前只吃黄精不用饭，是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在他的人生经历中，与人交换只要两种情势：他从命别人，比如师父郭真人；别人从命他，比如他打仗到的很多很多人。

“我本来的计算是派黄得功驻兵九江、安庆，只要一时挡住左军，等北事安定再调雄师南下。”朱慈烺叹了口气道：“并且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动江南。”

钱谦益在江南是本乡本土，根底尽在，如果冒然缉捕下狱，一定不会激起“姑苏民变”那样的事。先囚禁扣问，摸索一下他的态度，也试一下官方士林的反应，可进可退，还能够赖皮不认账，这个力度应当合适。

朱慈烺让傅山先行南下，采集江南处所的各种报刊。同时传令给田存善，让他联络各报，集合宣讲江南有人漫衍天子遭人挟持的谎言。

不管是在酒坊茶馆，都能看到拿着报纸的人，或是单独精读，或是三三两两的相互会商。

这轻重分寸实在不好掌控。

傅山从济南出来，将信将疑地赶到南京，一向在担忧买不到充足的报纸，也不晓得书坊是否有售。谁知到了南京地界，却不测埠发明报纸这类新肇事物，竟然已经提高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我倒感觉，如果不打他们，他们说不定就散了。有个劲敌在外，他们倒还能抱成一团。”朱慈烺毫不粉饰，道：“可惜现在的题目是我实在抽掉不出兵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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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得稳定一变了。

卢九德和高起潜充其量就是暗中联络一番，不成能是主事之人，杀之能够断其臂膀，也能加以威慑宵小。至于高起潜嘛，用他的人头还能奋发一下第二师的军心。想来萧东楼看到以后会表情荡漾。

“哦。”

“只要马士秀不从，左军必不能渡江。”傅山言之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