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六 美洲淘金热[第2页/共4页]
“那是再好不过了,就怕你没那么大的面子。”之前人阴阳怪气道。
这狗头金放在其别人手中,最多只是个摆件玩物,而在朱慈烺手里,倒是美洲开辟大海潮的期间号角。
之前那张掌柜开着一家胭脂铺,从姑苏等地进货。现在又有一种台湾产的“香水”,以酒精与花露制成,香气沁入体内,耐久不散,非常抢手。本着这条货源,张掌柜实在赚了很多钞票,固然还是常来这家茶社喝茶,口气却大了很多,不肯见人与他唱反调。
实际上此人也是道听途说,那里见过真的狗头金。
张掌柜一时热血冲头,道:“我张或人面子不大,要借这么块金子却也不难!”
“是啊,朝廷用平分量的纯金买去的。”表兄道:“从金子来讲,狗头金质地不纯,内里杂了很多东西,朝廷买用纯金买算是刻薄的。”他叹了口气,道:“不过金子再贵也总有个价,这么大的狗头金倒是世所罕见,要不是看在天子的面子上,我一定不会回绝那些官人。”
“到时候拿不出来又如何?”
还好老唐是个刻薄人,没再当众让他尴尬,这也让张掌柜非常感念。
“那块金子啊?”表兄道:“也不知如何让人晓得的。船刚到日本,就被朝廷的官人买去了。”
“美洲这地界只要土人。他们要了金子啥也买不到,本身又不能吃,要了何用?扔在路旁也就和石头一样罢了!”张掌柜扯着脖子顶了归去。
隆景六年十月,从美洲返来的大船终究在天津泊岸了。
世人轰笑。那两人也有些不美意义。
不过茶社本就是吹牛不上税的处所,如果大家都一本端庄如同写毕业论文普通,另有甚么兴趣?是以浩繁茶客纷繁掩口而笑,等人出来抬杠。
张掌柜连续数日去茶社都能碰上熟人问他:“掌柜的,甚么时候能看到人头大的狗头金?”
另有人更多的人信赖:既然有这么大的金子能够捡到,那么地下埋藏着的金矿矿脉多数也不是子虚传闻,完整能够去挖挖看。
“买去了?”张掌柜心中忐忑:这但是说不清了。
这如果让他质疑胜利岂不是被打了脸?眼看众茶友们纷繁点头,之前钦羡的目光垂垂消逝,张掌柜赶紧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去过美洲么?就晓得土人吃酱菜?”
“如许,在场的爷们做个见证。都是街坊,赢了也别说甚么彩头了。谁若输了,就请大伙吃碗茶,抓把落花生,大师伙乐呵乐呵也就畴昔了。如何?”茶社老板这主张可谓一石二鸟,即拉着老主顾不肯放,还给本身兜揽了买卖。他本身说完都心花怒放,赞叹本身实在太有才了。
从姨夫家出来,张掌柜闷闷不乐,固然还是每日里都去茶社喝茶,但跟着海船到来的日子一每天邻近,他的苦衷也就越重。本希冀世人厌倦了这个谈资,一如既往跟着报纸转换风头,哪知现在的报纸也是几次说些美洲开出黄金矿脉的事,张掌柜和老唐的赌约几近每天都要在茶社里被人说上几十次。
世人所谓的狗头金,因为形似狗头而得名。
“你如果要看倒也无妨,我是怕你在内里许了人来看。”姨夫明显很体味张掌柜的为人,事前堵死了后路。
茶社老板一听,急了,赶紧笑呵呵出来打圆场:“我说您二位爷,说得好好的,怎地就立了这个约,不管谁赢谁输,不都是砸小老儿的饭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