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零 聚米空思马伏波（3）[第3页/共3页]

“八月十三日安南掳掠凭祥州，八月十五日我朝天兵就解缆了。”钱谦益身穿厚厚的棉衣，摘下老花镜对柳如是道：“这岂不是掩耳盗铃么？雄师集结需求几日？海船集合需求几日？辎重采购安设需求几日？郑氏早不来晚不来，恰好秋风一起，大利北船的时候来骚扰凭祥……沈华亭真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啊！”

大明是靠一刀一枪跟蒙前人硬干，杀出来的国度。血性或许会低迷，但毫不会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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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并不首要，大明有很多风俗从故纸堆中搜线索、找证据的读书人，而安南本身也不洁净，略一排查，便发明安南从洪武二十九年到万历三十五年间，劫夺大明州县数十次。这些记录取材于两广和云南给朝廷的题奏中，至于那些没有上报朝廷的小劫夺更是多不堪数。

甲申国变以后，沈犹龙曾有起用狼兵北上的发起，也是因为实在伤敌伤己这才没有成行。

吉婆岛间隔安南半岛最狭小处只要三里，退潮流浅时能够渡水而过。明军海船从钦州湾解缆，颠末下龙湾而到吉婆岛，沿途遭受海船一概扣押，以免轰动郑氏海军。

“用狼兵必选狼将，不然扰民太过。”吴甡忧愁道。

周衡在策动报纸上的专题之余，还请江南的数位演艺方家，写了《平南豪杰传》，专门报告朱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张辅临危受命安然南的故事。又让人写了《蓝山之乱》，讲原大明清华土官黎利在蓝山会盟诸路反贼，叛变大明的故事。

至于狼兵的发源已经非常难考，即便明人也多有混合，以为他们跟瑶、僮一族，辨别在于瑶、僮受制于流官，而狼兵受制于土官。因为土官世代扼守一地，恩威极重，以是狼兵能为其所用，而流官势轻，以是瑶僮常常背叛。

独一让江南人不满的是，本着谁着力谁赢利的常例，这回攻打安南的主力是粤兵。恐怕拿到最大好处的人，也就是那些广佬了。

这个驻屯地点就是后代越南的第三多数会，越南北方第一大港，海防。

“他本是钦州知州，现在既然随军到了安南，我看也该换个官职了。”朱慈烺道：“就让他跟着雄师清算民政，获得一州为知州，获得一府为知府，看他能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