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其实是个空壳子[第2页/共2页]
李念拿起那块木牌,看着上面模糊难辨的“走沙”二字:“你的意义是,这实际上还说一把钥匙?”
“以后他便四周找你,不吝借助山匪的力量,而当时你刚好遭难,和我绑在一起。”李念说到这,蹙眉看着沈行之,“你在那格子里到底看到甚么东西了,还能惹杀身之祸的?”
仿佛最后一块拼图的碎片被找到,李念一下就明白了。
沈行之点头。
沈行之挑眉。
沈行之笑意不减,既没有否定,也没必定。
郡公年事已高,高祖交战四方时,他曾以少敌多,在极其倒霉的环境下,围攻建安郡,是一员虎将。
“这意义是,他是建安郡公手里的耳目。”
“来青州当日,我让北息去追那耳目一家了,导致本身分开青州府衙时,被人打晕和你绑在一起。”他说完,望向刘员外府,“北息察看刘府已经好久了,面上已经探过数次,以是晓得这么大的府邸,实在是个空壳子。”
他踌躇些许,又从怀中拿出另一件物什。
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张叠成四方的纸,推给李念:“格子里,只要这张纸。”
落款的笔迹看不清楚内容,只画了个怪里怪气的图样。
“登记在册的祈福时候跨度很长,买下这一格的人,供奉了三个八十一天。”
李念猎奇拿起,谨慎翼翼展开。
沈行之看着她仍有防备的模样笑了,把信拿在手中,一边半数一下,一边道:“你我眼下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我已经没甚么需求同你坦白的事情,犯不着如此防备。”
待信纸上温度散去,那枚印章的陈迹又消逝不见。
李念了然点头,俄然问:“你也是建安郡公的人?”
她见沈行之不答复,自知得不到答案,便不再诘问,只道:“以是你一来青州,就已经盯上了刘员外府?”
纸面上有几列清秀小字,粗心是在说,有题目的盐,都是从青州刘员外府,用特别的体例转出去的,但却没说是用甚么体例。
李念在宫里见过建安郡公一家很多次,都是来伸谢的。
但这些大哥了,病痛缠身,根基已经从朝堂隐退下去。
她看着沈行之将信放上灯笼,用火烤着信纸,也不扑灭,叹口气道:“你说这个话就不讲武德了。就像我能够杀了你灭口一样,你也能够杀了我,然后链子一扔,这段事,再无人会晓得。”
李念和沈行之坐在二楼的窗前,比及暮色四合,楼下的北息也没能敲开刘员外府的大门。
沈行之慢慢道:“方才已经说了我清查盐案,特地去青州城隍庙,你还记得你我初见时我同你说过甚么?我在内里呆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