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杖毙[第1页/共3页]
但是她只是想让女儿跟着出去见见世面,谁猜想竟出了那样的事,她亦是无话可说,硬着头皮站在原地,同时做好了受罚的筹办。
丘氏不敢再说话,一提到女儿的古怪脾气她便有些头疼。
小丫头名叫莓儿,是那日跟着江意澜去武骆侯府的贴身陪侍,她吓得几近说不出话来,抖了一阵子,才断断续续的道,“女人……女人被……被蛇吓到了,叫了一声……骆二爷,骆二爷便奔上来掐住女人的脖子,……女人受了惊吓……才踢了二爷……奴……婢说的句句实话,求……求侯爷饶命啊。”
他目露利光,看着站在跟前的大儿子江微岸,气便不打一处来。
因而两人选定日期,文江侯带着孙女儿们去武骆侯府做客,实际上是拉拢一段姻缘,而他们内定的一对良伴,便是武骆侯府的骆二爷与文江侯府的大女人江意黛。
武骆侯府顿时便炸了锅,武骆侯向来武学修身,在府中规定男丁春秋须得满二十才可结婚,孙子一辈里只要宗子长孙结婚,却两年无所出。
明显是个好读书的,明显是满腹文才的,明显是有个好出息的,可恰好是个扶不上墙上不了台面的,作为文江侯府的嫡宗子,将来是要秉承侯位的,竟无半分气势。
而当想起二孙女江意澜的时候,她眉间便不自发的爬上一抹不喜,那丫头……。
太夫人没再接着往下说,只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了看站在跟前的这个大儿子。
站在门口候着的几个婆子不由分辩将一个浑身颤抖的小丫头拖上来扔在地上,小丫头吓得趴在地上,全部身材如同筛糠般不住的摇摆,口里惨痛惨的求着饶命。
文江侯眼角微挑,看了看俯趴在地上的小丫头,挑眉看向江微岸佳耦,“听起来还是女人的错,无缘无端的突入男人院子里去,天然要罚的。”
但话又说返来,意澜那样的性子也保不准对人说了甚么话,惹怒了人家才会出如许的事,现下对人家总要有个交代的。
文江侯佳耦几次上门看望,骆老夫人都闭门不见,武骆侯也有些不冷不淡。
叹了口气又转过甚对江微岸佳耦道,“微岸,这事也怪不得你父亲活力,他们现在都大了,能跟小时候一样么?这但是干系到我们江家女人名誉的大事。现在出了如许的事,且不说别的,单说玉湛这孩子……我们也晓得澜儿……”
文江侯本来想指责江意黛没有端方,此时听了杨氏的话又见江意黛早已是两眼红肿,亦不忍再苛责于她,只面色冷了冷,沉声道,“还不把她拉出去。”
??香院居于文江侯府的正中心,四周雕栏玉砌亭台楼阁,层层叠叠,到处透着高雅精美,当年的文江侯便是凭着腹内文才帮先皇打下江山,才得了先皇的御赐侯爷,并特许五代以内嫡宗子袭爵。
厅内一时无人再说话,顿了半晌,老侯爷冷冷的哼了一声,朝外喊道,“主子行错事,丫头婆子们干甚么去了,去将那日二女人身边的丫头拖上来。”
文骆两家的交谊岂可单用深厚来描述?而克日,武骆侯更想两家结为姻亲,亲上加亲,文江侯天然同意,两人一拍即合,马上将这件事提上议程。
“父亲。”丘氏不等文江侯把话说完便扑通跪在地上,哭着求道,“父亲,求您看在乎澜刚醒过来的份上,今后再措置她吧,我志愿代她受罚,现在,现在她再也受不起折腾了,会要了她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