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拿个交代[第1页/共2页]

靖王妃头也没抬地说。

靖王妃抬眼瞥他：“吃甚么味？我当年嫁给他，是看中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他如果连本身的妻儿都不去护，还算甚么男人呢？

靖王妃道：“把那边几筐草药拿去晒晒！”

沈铭山早已经气到神采乌青，到前期忍不住老泪盈眶，等晏驰停下来，他抬眼望着沈栖云佳耦，咬牙指着他们，竟没能说出话来。

“你起来！”沈铭山扬手，“你母亲呢？！”

沈侧妃执帕拭泪。

靖王望着晏驰：“驰哥儿休得无礼，还不快来拜见你外祖父？”

“可我只怕父亲前去当‘半子’了。”

“做完了，早就做完了。”晏衡轻叩着躺椅扶手，“为了等沈家那边的成果，特地做了功课返来的。”

沈铭山手覆在她肩膀上，掌心也在微微颤抖：“你还在替他们讳饰，你要讳饰到几时！”

靖王妃提笔划着株桔梗，道：“他不去还算甚么男人？”

沈铭山道：“你现在是靖王府的侧妃，是有诰命的人，不必向我行膜拜大礼。”说罢，反倒是端端方正躬身给她作了个揖。

“父亲跟西边儿往沈家去了？”

沈侧妃原是要欣喜老父亲，说着说着望着他白发，竟忍不住哽咽起来，双膝一软也跪了下去，伏在他膝上哭泣起来。

他们的见怪，也就把当年那些能够谅解的事情都催化成了肉骨里的刺，变得不能谅解，在委曲里加码了。

这一番行事下来，便令当日伸手打了沈侧妃的卢氏，斥责到府替沈家圆脸面的沈侧妃的沈栖云，立即面上火辣起来。

晏衡定眼瞧她半晌，点头道：“那就好。”又道：“那您今后还筹算让父亲过夜么？”

沈侧妃坐不住，上前道：“父亲勿恼，不必因为这些事气伤了身子！女儿现在也好好的呢！

晏衡在她劈面坐下来，瞅着她：“这个男人替别的女人出头，母亲不吃味？”

靖王点头：“岳丈尽管直言。”

……

“我这三屋子媳败了家风，不堪留在朝中给后辈们作表率，明日沈栖云便会将辞呈递交吏部。以后我会让他回蜀中定居。

晏衡看晏弘走得仓猝，回到府里也去了靖王妃屋里。

“只是三哥治家不严，导致卢氏伤了侧妃，这倒是有犯国法的事，你我两家已结两姓之好，朝堂上我没流露过风声，但关起门来三哥却不能不给我个交代，离京之前，不如把许大人请过来，劈面把这事说清楚？”

沈栖云跪行上前，给沈铭山磕开端来。

沈氏当年也是明媒正娶进的晏家，又不是真的抬出去的，有甚么呢？

靖王妃脸红了，骂道：“死孩子！一天到晚脑袋里揣摩些甚么？功课做完未曾？！”

“他们本就明媒正娶，他曾是沈家的半子，这点谁也抹不去，就是当了‘半子’，也伤不着我哪内里子。”

“女儿在此！”

沈亭话音刚落，晏驰的声音就自门别传了出去，屋里人目光转畴昔，就见晏驰敏捷跨门出去了，带着怒容指着地上的沈亭：“你是如何弥补的？

“父亲！”沈栖云大惊，“儿子知错，您饶了儿子！”

言毕，便连座中的吕氏也不由攥起了绢子。

“沈亭虽未有大错，却也是非不分，该受惩办，我想恳请王爷出面调停，将沈亭调离京职，觉得外任。”

……

想想，便说道：“岳丈有示下，小婿自无不从之理，去官的事你们筹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