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绣球招亲[第4页/共8页]

“好好好，别气别气。管她是谁呢，是小巧还是美玉。绣球招亲嘛，想来挺热烈的，我不去瞧瞧真是太可惜了。既然你明日盘点，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呵呵，鄙人有一事不解。小巧虽貌美，可也算不上人间绝色，更何况她过了本年便二十。不知庄兄缘何固执？”

霜兰儿心中微微一跳，“如何会？”

彻夜月光暗淡不明，似一抹灰影投在地上。霜兰儿举步跨入店中，神情还是怅惘。

他干脆更恶棍，往她身边靠了靠，“你换吧，里里外外我都看过了，你有甚么好避讳的。”

龙腾面上作出更苍茫状，一双凤眸睁得大大的，无辜地眨呀眨，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我一天冲那么多女人笑，哪记得谁是谁。”语罢，他目光在霜兰儿面上逗留一瞬，“何况，我的眼中只装得下你。”

小巧用力拭去泪痕，神情倔强，“老爹说，明日洪州知府的公子会来，老爹说嫁给他值，甚么叫值与不值？我不喜好他，余生和他一起度过才是最最不值。如果我喜好的人，哪怕只和他过得几日，那才是真正值得。”

方进益立在厅中，满身生硬，时不时伸手抹去额头汗珠。他怎也想不通，小巧绣球怎会抛给了祥龙国最高贵的瑞王。虽说官方有官方的嫁娶民风，可皇亲国戚他断断不敢攀附。眼下他只盼望瑞王不要降罪。他多年家业，只要瑞王一句话，瞬息便会化为乌有。他严峻地立着，只要座上之人不发话，他这心就一向悬着。

此时，一名丫环端着托盘走上前，盘中摆着绣球。绣球用金银丝线织成，绣着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缀上珍珠，贵不成言。

龙霄霆终究开口，“方进益，门边那位是你养女小巧？”

霜兰儿轻巧步入亭中，高低打量小巧，见小巧举手投足间皆是女儿家形状，讽刺道：“呦，小巧，你啥时候转了性子？”

“恭喜恭喜！”

霜兰儿听至此，嘴角狠狠抽搐。此人真是……既然他都这么说，明天……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少刻，龙霄霆来到方府正厅，端坐主位，俊颜冷凝，一言不发。

“快换上吧。”龙腾催促着。

厅中静得可骇。

小巧字字清楚，若风过留痕，“兰儿，你喜好龙公子吗？”

霜兰儿神情有些怠倦，有力地抬眼，望了望他，“感谢你了。”

那一刻，霜兰儿望着小巧倔强的侧颜，滞滞不语。小巧说得如此断交，她心中好似压了沉沉大石，呼吸亦是短促。早知如许，刚才她还不如说喜好龙腾，弄到眼下这步地步，她夹在中间，该如何办？

“嗯。”龙霄霆步入方府，见很多人围观，心中奇特，不知不觉亦走上天上画好的方格中，他冷眉轻蹙，“方府搞甚么花样？这么多人？”

四目相对，一瞬不动。他们明显近在天涯，却像是隔着几重山、几重水。

“若他不肯，便是令我当众蒙羞。我必一头碰墙，若他仍对峙……那我也断念了……”

霜兰儿一愣，“嫁人？这么快？”

“……”

龙腾作势很尽力地去想，他一手撑着额头，似想了好久好久，终苍茫地摇了点头。

“承蒙吉言，庄某在此谢过。”

小巧亦立在正厅中，兀自睁大双眼，眸中却无丝光芒华。她在台上看得清清楚楚，为确保万一，她让管家将龙腾安排在早就选好的方格内，她暗里练习无数次，绣球毫不成能跑偏。可没想到……龙腾挥袖窜改绣球方向，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