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话 雏虎初鸣[第2页/共3页]
风又起,吼怒着掠过营帐的帆布,将军中帅旗吹得呼啦啦飞舞。幸亏昨天下过了一场暴雨,黄地盘吸水,一时半会潮湿的泥土很难被阳光晒干,以是几近看不到扬尘,当然也看不见人影。
“它的伤好了?”
“唔……伯言……夫君……”孙晴已经被身材和唇颊上的温热冲昏了脑筋,下认识地点头想要躲开他吻上来的双唇,却办不到。她娇嗔的喘气激起陆逊的欲望,他啃咬着她的糯唇,直到上面的朱红染艳了他全数的唇齿。
甘宁挠挠头皮,神采难堪:“苏飞,我还是个大活人,咱能够不把话讲得这么明白。”
孙晴不自发地回身向他靠近。她的脚步仿佛已经完整不听使唤,只模糊感觉,面前人便是阿谁已经丢失太久的面庞,这平生一世,哪怕拚却性命,她也不管如何,都要把他夺返来。
“爱我吗?”
甘宁身上没有穿铠甲,只是端方地穿了金黄色衣裳。头发束在头顶,着一顶银色小冠,被阳光一照,光芒刺目。
“我……我……伯、伯言……”口中支支吾吾,剩下的只要断断续续的呢喃。孙晴半边身子隐在被褥里,半边暴露在烛火中,不觉间他的手已经自她吹弹可破的肩头滑下,划过前胸坚硬,划过娉娉袅袅的腰际,最后落到后臀。
一阵轻风恰到好处地从窗帘裂缝里踅出去,轻悄吹熄了灯烛。一片黑暗中,模糊看到陆逊褪尽了衣衿,双唇再一次切近孙晴耳畔,悄悄含住她的耳唇,在她耳边缠绵出缥缈的声音。
遵循苏飞的意义,它若真是只信鸽,还能认路的话,说不能能探知到仆人是谁。
“一早我听子明说,明天夜里,曹操将营寨北退了二十里,”甘宁缓缓道,剑眉向中间不惹人谛视地微微蹙起,“他们怕是有诱军深切的策画。”
好笑至极。一人活在实际里,深爱的人近在天涯却又远在天涯;另一人活在幻象里,本不爱的人却会被幻象涂改专内心最后的印象。
末端他悄悄吻上她的眉心,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额头,暖和的气味扫荡过她的脸颊,丝丝入扣、令人沉浸。
俄然闻声他轻柔的嗓音,虚渺而遥不成及。
孙晴被他指尖的温度刺激得一个激灵,扣住他后颈的双手不自发地松开。陆逊目光迷离地抬开端,嘴角狼狈地沾着些许朱红。
哪怕这般山盟海誓的承诺,你未曾闻声过。我也要用我的余生,来保护我最敬爱的人。
别、别熄灯……
披在陆逊肩头的三千青丝,因为身材的俯倾而从耳边垂落下来,又被烛光涂上了灿灿的金色釉彩,丝丝缕缕盘绕在她颈间。
她狠恶地喘气着,明知他是真的想要对本身动手,身子却不听使唤地任他揉捏,反而还想要更多。
一番折腾,陆逊也已经衣冠不整,白净的胸膛暴暴露来,被烛火映照出完美的表面。他半伏在她身上,在她胸前的柔嫩间啃咬,一只手在她腰腹处游离摸索。
温存的声音,好似夏季里掠过湛蓝大海的清风。
末端又像是成心在安抚他:“毕竟不肯定,我没有直接奉告主公,但是我已经奉告了子明——以你看来,子明不像是不通达事理的人,不是吗?”
孙晴仰倒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呼吸带来的暖湿气味,熏人欲醉。
她伸手去触及他白玉般温润精美的面庞。削葱根般的玉指触碰到他的皮肤的顷刻,她内心微微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