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箕宿避祝融[第2页/共3页]
三人回到赵家,王亦萱与张虬拜祭了赵执宗,然后赵秉文安设大家歇息,一夜无话。
张虬纵身奔向王亦萱,未待出声,便用力掩住她的嘴,又怕小亦萱不与他走,便低声道:“别出声,有恶人要绑你。”说罢夹起王亦萱便跑。
模糊听得一人问:“洁净了?”
那黑面人瞧着赵秉文不再挣扎,便松开了掩在嘴上的手。赵秉文颤声问道:“亦萱mm?是你吗?”
张虬初听得对方共有三人,唬得盗汗浃背,心中直呼幸运。过后听到配房内另有一间密室,不由看了王亦萱一眼,暗道:“你老子倒是短长,一间房内设两间密室,任谁也想不到。不过听着这间密室像是只要他们父女俩晓得。那间放财物,这间却不知放的甚么,瞧桌案上那堆东西也不像账目,可爱老子不识字。”
张虬这才略略放下心来,心道:“王怀义为何不将玄铁放在东墙的密室,却搁到了这里?”转念一想,旋即悄悄发笑:“向来只要书柬怕火的,何时听过金子怕的?只要一块玄铁,可不就是放在这里。”
张虬俄然叫道“不好!”,心想:“这是灭口以后再放火灭迹。火势如此迅猛,想是屋内泼了油,难怪刚才的脚步忽远忽近。”仓猝一把揽住王亦萱,急问:“这里可还通往别处?恶人在内里放火了。”
张虬正在厨房翻找,俄然听到房外接连传来“噗通”的声音,仿佛有甚么大的物件倒地。探头从窗户望去,顿时吓的魂不附体。只见两名身着劲装疾服的男人,身形如电,以手为刀,高低翻飞,院中的仆人、婢女来不及叫唤,便毙命于二人之手,纷繁倒地。虽不明启事,但瞧景象是部下毫不留活口。
听过张虬与王亦萱这两日的经历,赵秉文心中一动,忖道:“刚才胡子张所讲的三人,莫非便是前日我在溪边碰到的那些人?”正欲再问,这时王亦萱低声道:“秉文哥,我有些倦了,今晚能到你家安息么?”然后又转头看看张虬,道:“还需费事赵伯伯也安设一下张虬。”
前日,因父亲外出经商半月仍未返来,王亦萱在家中闲闷,便让张虬陪她玩耍。张虬本来想趁着王怀义不在家,找个由头出去与人打赌,碰到王亦萱缠住不放,弄的头痛不已。没何如,只得强打精力陪王亦萱玩捉迷藏。
张虬亦是百思不得其解,瞧着那人技艺之高实为平生仅见,而王怀义半生经商,与江湖素无干系,更无仇怨,家中为何会遭此横祸。此时密室内里的王家,恐是再无活口。
“呵呵,七哥放心,老九这个闷葫芦脱手问话,谁敢讲谎话?只可惜了阿谁娇滴滴的小妾。啧啧,南朝的女人公然斑斓。”
赵秉文黯然垂泪道:“我爹前日离世了。”随后,便将父亲猝然归天的事情扼要说了。王亦萱听了又是一阵唏嘘感慨。
张虬虽不知朝王怀义配房跑有何企图,但此时行动慢一分便是凶恶多非常,喧闹的宅院当中,张虬仿佛还能听到“噗通”连轮作响,并追向这边。别无他法下,张虬抹了抹额上的盗汗,又带着小亦萱向东配房奔去。
过了一盏茶的时候,听到一人道:“难怪将军令我们三人同来,若依着以往,只是我与老九来,还真搬不洁净。这家不知是甚么来头,竟有如此多的金子。”“速向将军复命。”说罢,房内再无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