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囚禁[第2页/共2页]
他染着血丝的瞳孔里翻涌着某种满足的猖獗,舌尖舔过唇上伤口。
一进门就看到傅嘉良坐在广大的办公桌后,脸上还是挂着那副暖和的笑容。
她试图扯动脚上的金链子,却发明它紧紧地牢固在床头,底子摆脱不开。她的手指颤抖着摸索脚踝,链子的边沿已经磨出了一圈红痕,模糊作痛。
傅书毓身材一僵,她瞪大眼睛,“你甚么意义?”
头顶是一盏昏黄的吊灯,灯罩上落满了灰尘,光芒透过裂缝洒下来,像是被切割成碎片的光影。
“明天早上手术失利了,他死在了手术台上!”他单膝压住她乱踢的小腿,指尖绕着金链打转。
他的眼睛充满血丝,像是被触到了最痛的伤疤,"我最讨厌你叫我哥哥,因为我底子不是傅家人,我也不想当你哥哥!”
她的声音蓦地进步,“你为甚么关键周衍川?他是我丈夫,是你的妹夫!你如何能下得了手!”
傅书毓猛地攥紧了床单,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她的心跳得缓慢,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傅嘉良俄然攥住她脚踝,拇指摩挲那道红痕,他的体温比金属更灼人。
深灰色丝绸像毒蛇缠上她挣扎的双手,男人屈膝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她曲起的膝盖撞向男人下腹的刹时,却被早有预判的手掌钳住腿弯。真丝睡裙扯破声里,傅嘉良的喘气带着血腥气喷在她颈动脉:“他碰过这里吗?”
暗影覆盖下来,傅嘉良的呼吸扫过她颈侧:“因为每次瞥见你们牵手,我这里……”他抓着她手腕按在左胸,“就像被霰弹枪轰碎肋骨。”
门锁转动声响起时,她抓起枕头砸向声源。
她低头看了看本身,身上穿戴一件红色的睡裙,布料柔嫩却薄弱,明显是被人换过了。她的手机、钱包和鞋子都不见了,房间里也没有任何能够联络外界的东西。
她试图坐起来,却发明本身的右脚被甚么东西束缚住了。低头一看,一条颀长的金链子紧紧缠绕在她的脚踝上,另一端牢固在床头的金属雕栏上。链子并不粗,却非常健壮,跟着她的行动收回轻微的叮当声。
傅书毓刚想开口诘责,却闻到了一股如有若无的香味。
傅书毓缓缓展开眼睛,视野恍惚了半晌,才逐步聚焦。
傅书毓的膝盖重重顶在傅嘉良肋下,男人闷哼着后退半步,西装前襟蹭过床头柜的金属包边,收回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傅书毓抽脱手,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她环顾四周,发明本身身处一间陌生的寝室。房间不大,陈列简朴,只要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窗帘紧闭,透不进一丝光芒,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她的头昏昏沉沉,仿佛被灌了铅,喉咙干涩得几近说不出话。
“我如何舍得。”傅嘉良俄然掐住她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