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页/共3页]

此时，晏维清已经绕过桌子，紧挨着人坐下。“我想亲你。”他说，语气平静，目光却灼灼。

“不如何令人不测……”赤霄没忍住又哼了一声，“他们前些日子就已经解缆，现在已经快到了吧？”

赤霄皱了皱眉，想到了他在南少林的那一日。很明显，晏维清当时就已经晓得了这件事，现在才会特地去探听环境。“既然北少林的老衲人在，武当的元一老道怕是也在吧？这两个出双入对，倒是借得一手好处所！”

“这我当然晓得。”赤霄正色，“多谢你的动静。”这么说的时候，他面上显出了极少见的慎重和笃定。现在如有陌生人在场，第一眼毫不是被他过于惹眼的样貌所吸引。

赤霄锋利地盯了晏维清一眼。对方这么说，像是某种心虚的表示？但考虑到实打实的拯救之恩，他并没把话说出口。“但我也从没希冀他们，”他又哼了一声，持续之前的话题，“他们的姿势摆在那边就够了……既然少林武当都没去，那去的都是谁？”

两双眼睛在极短的间隔里对视，呼吸的起伏都鞭挞在脸颊上。鼻间都是晏维清身上带着的极淡药香，赤霄没法节制地回想起，他曾旁敲侧击地向云长河探听云如练会喜好谁、又曾因为误觉得云如练喜好的人是晏维清而酸溜溜……

当然，这并不是说长江发源于戎州。只不过，人们惯常把戎州以下的河道称之为长江，而以上的部分则称为金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