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兄弟[第2页/共2页]
云亭被陆铮的话堵得一愣,半天找不出话来辩驳解释。
“是,少爷。”听传闻言便点了点头,回身去了客堂方向。
而这恰好,是他最不肯见到的,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了彼其间的交谊。
真该让那些人看看,面前这个连一句话的亏都不肯吃的小子,但是他们口中那位完美无缺的少年将军!
文韬闻言眉眼一弯,抚掌道:“那便如此说定了,我待会儿便去见殿下,跟殿下说你已经应了这事,届时你可别再忏悔。”
最后一拖再拖,便拖到了本日,将本身拖进了如此两难的地步。
想到陆家长房的环境,文韬便没有再问下去,只又与陆铮闲话多少,便拱手告别了。
便是朋友漂亮宽和,明着不说,心中总归也会有些不舒畅的。
谁知刚走没几步,便迎头碰上一年青男人。
大不了,豁出去些面子,任那人惩罚便是。
对呀,如何辩驳?如何解释?
谁知云亭闻声他的回应,当即下认识地摆布看了看。
安笙含笑应道:“多谢云亭兄美意,安笙记下了,那本日先就此别过,云亭兄且留步。”
现在说与不说,只怕朋友都会有设法。
行至最西侧时,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座禅院门前站着几名带刀保护。
见两旁皆无旁人,云亭才悄悄松了口气,啧了一声,又狠敲了陆铮一下。
“我何时忏悔过?”陆铮剑眉微挑,唇角模糊勾起,竟让他本来刚正刚毅的面庞,模糊有些邪魅。
去岁生辰之时,一众厚交老友同桌宴饮,本身是说过不准他们再以表字称呼,可现现在,他又忏悔了呀!
这小子说的话都是本身畴前说的啊!
不对,甚么忏悔,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可轻言忏悔!
只恨那些不明本相的人,跟着人云亦云,胡说八道,败了陆铮的名声,他现在不过十六,家世家世,长相抱负皆为上等,却连一门相称的婚事都定不了!
“你这小子,都说了叫我云亭兄便是,你如何又忘了!”
克妻的名声一天不能消弭,陆铮只怕都难以再结一门美满的婚事!
云亭耳立足看了看,转头问听风,“陆家来人了?”
他不过是,没能及时在某位老友面前透露实在身份,现在怕乍然被旁人戳破,会影响他与朋友之间的交谊罢了。
他对安笙温文一笑后,说道:“归去以后统统谨慎,有甚么事,便差人传信于我,莫要本身难堪。”
陆铮闻言面色凝了凝,点头道:“传闻被普云大师诊治过,已经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