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3页/共3页]
“对了,本日另有朝臣提立储的事情。”李恪声音压得极低,确保只有身边二人能听到。
“父皇如何说?”李月容问道。
“真是三句憋不出个屁来!”李月容被这个木疙瘩气得够呛,也不晓得自家弟弟是看上他那一点了!
现在,她只能祷告父皇能念在萧帝对他不薄的份上,不要难堪萧雪琼。
因着本日进宫之前李月容再三丁宁耳提面命,疆场蛟龙朝堂睡虫的赵叙强打精力,重新到尾听得那叫一个当真。只是群臣各抒己见,定见并不分歧,天子又未给出定论,是以直到散了会赵叙还是一头雾水,摸不清天子的意义。
李月容心头一跳,保险起见,还是引李恪进阁房相谈。赵叙天然也是跟着出来的,他和李月容不过是名义上的伉俪,出来后倒显得比李恪还矜持,恐怕冲犯了李月容。
晓得姐姐急得不可,李恪也不像昔日普通调皮卖关子,直言道:“依父皇最后的口气,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我估计男丁会放逐,按例女子罪减一等,没入奴籍吧,宫中正缺人。”见一旁因被挖苦而涨了红脸的赵叙,恶兴趣地捏了捏他的脸,然后对劲地看到对方的脸更红了。
李月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么?我倒感觉三哥赢面更大。他城府虽不及五弟,何如有个聪明的生母啊。”
“夫人,将军回府了,四皇子也来了。”门外一个婢女大声通传。
李恪回握住他,却不回话,只定定地看着本身的姐姐,他需求一个能让本身奋力一搏而无后顾之忧的答案。
家中兄弟姊妹虽多,但相互各有亲疏,李家十一个孩子中,只要长姐李月容及幼弟李勖与李恪同母,干系最为密切。实在,以新朝皇子的态度来讲,李恪也感觉应当重惩萧氏族人来皋牢民气,无法自家姐姐对不过幼时有几面之缘的表妹过分上心,他也只幸亏父皇面前“痛陈短长”,求父皇善待前朝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