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姘头[第3页/共3页]
“那位萧公子,看着瘦肥胖弱,倒也是个短长的。从伏魔观到这儿,少说也有十几里路吧?”
当时他的心中就有一个答案,只是因着各种不该有的、却没法停止的动机,才迟迟不肯意承认。
在听香阁的软榻上坐不住,沈恪无聊地四下寻着小玩意拨弄,一会儿翻开熏香的盖子扇扇风,一会儿撩起帐钩上的纱帘转两转。胭脂开初还看他两眼,厥后干脆任他自个儿打发时候去。只要他别那么多话。
“真不是姘头……”沈恪摸了摸鼻子,感觉接下去的话有些难以开口,“是我……那啥他。”
沈恪拉长了一张脸,忧愁道:“不是姘头。”
两人一前一后,一急仓促,一慢悠悠,双双下了楼。
沈恪伸长了脑袋,也没闻声“功德多磨”以后的话。他下认识地感觉这此中定然有甚么有兴味的东西,但萧道鸾也在身边,如果直说想去听听旁人的私事,又实在有点难开口。
“你这是不晓得,他可比楼里的女人耐看很多。就说那脸……那手……那腰……”沈恪眉飞色舞地说了一大堆,越说本身内心越痒。虽说他本日凌晨才刚见过萧道鸾,但那是隔着老远的间隔,只瞥见个恍惚的背影。和前些日子一伸手就能摸到的风景,差得太远了。
比起她的豁然,沈恪内心纠结地一塌胡涂,但又不能与世人陈述。他不能说素心错将周士清当作负心人,不吝捐躯入了伏魔观也要将其诛杀,不能说素心最后心灰意冷,此时已单身拜别,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