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程微有位好兄长[第2页/共2页]

她俄然起了促狭的心机，问道：“那雅表姐和瑶表妹呢？”

先前暗笑过程微的两个少女齐齐轻笑出声。

程微眉微挑：“那是当然，二哥是最好的哥哥，甚么都懂的，好笑程彤还总想着把二哥抢走呢！她却不晓得，早在五年前二哥就说啦，只要我才是他的mm，谁都没法替代的。”

恰好这时候，另有水声响起，随后传来少女的轻笑声：“行了，快撤下去吧，这类气候，说凉就凉了，免得一会儿用错了。”

母亲说的不错，再没有比二房母女更讨厌的人了。

婢女们皆敛眉称是，端了青花瓷盆列队而行，只要一个年纪稍小些的暴露几分非常来。

琉璃盆中净水透亮，其上浮着玫瑰花瓣，还传来淡淡甜香。

“呃？”程微一怔。

可不知怎的，想起二哥那番话，她内心就忍不住欢畅起来，同时又有几分忸捏。

想到这里，她不由悄悄瞪了程微一眼。

“和二姐不相干，我一向是这模样，不晓得如何讨人喜好。”承认不如人处，老是令人不那么镇静，程微下认识抿唇，却又不知想到了甚么，一双丹凤眼如盛了碎钻，固然穿着寡淡，惨白如一片风干的素梅，在现在还是突然迸收回耀目光彩。

听了这话，陈灵芸下认识往四周瞧去，刚巧一旁是个木质雕花高几，其上摆着青花瓷盆，盆中盛着净水，高几旁半蹲着个粉衣小婢，正用火钳往火盆里添炭。

程微顿时被问住了，张了张口，有些心虚隧道：“又不是我说的。”

就连一贯慎重的韩秋华都不由怔了怔，随后心中一叹，可惜了微表妹一双极好的眸子！

陈灵芸正不忿地想着，韩秋华的声音适时响起：“走了这么久，mm们都累了，且先在这儿歇歇，净了手用些茶水糕点。”

五年前，恰是程微的父亲携娇妻冲弱呈现的时候。

“微表妹，澈表哥说的不错。他对你，也真是极用心了，今后如果有甚么不明白的，来不及问我，就多去问问澈表哥。”

说着对那些侍立的婢女道：“还不快去把水换了。”

程雅捡了母亲便宜不说，出阁还耗光了伯府家底，外祖母说甚么太子妃的嫁奁不能太寒酸，程雅过好了受益的还是伯府，可她成了太子妃这些年，府里未曾见过一丝一毫好处不说，反要为了撑起太子妃的面子每年递银钱出来，害得府里更加艰巨，带累她也要过紧巴巴的日子。

而这缕淡淡甜香，恰是“凝橙香”的味道。

她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盯着暗香四溢的琉璃水盆恨不得寻个地缝钻出来！

小女人说到对劲处，眉飞色舞，欢乐的仿佛再无别的烦恼。

看了这场面，陈灵芸眼底闪过羡慕。她借居在伯府，虽和程微等人报酬不异，都是两个贴身丫环并两个小丫头，可一走出来，别说比起玉堂金阙的卫国公府，就连普通贵女的场面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