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是要吻妾吗[第2页/共2页]
她想分开,萧玄恪却先她一步转头,虎目中染着似笑非笑:“沈女人,又见面了。”
沈定珠皱了皱黛眉,环顾四周,哪有苏问画的影子?
萧琅炎闷哼一声,单膝跪在脚榻,顺手一撑,前半身已然压在沈定珠的身上,薄唇偶然间,碰到了她的下颌。
这类种,都像是在萧琅炎的心头浇油添火。
寒夜深迷,天子甜睡的乾元殿,灯火透明,像皇宫这头巨兽的眼睛,永久亮着,盯着各处。
他的眼底,是一片乌黑如渊的酷寒。
瞥见萧琅炎的时候,萧玄恪的目光,微微一错,瞧见萧琅炎脖颈上的指甲抓痕,他眼神顿时阴戾的沉了下去。
因而,比及天子即位,便对非皇后所出的皇子,加以打压,严苛对待。
萧琅炎捡起地上的被子,正要重新盖在她身上,却冷不防在抬靴的时候,被她乱扔在脚榻上的翘履绊倒!
萧琅炎走后,沈定珠翻来覆去的,到快半夜的时候才睡着。
但很快,沈定珠找回了畴前她服侍萧琅炎时的感受。
这会儿,沈定珠乌发散落在白净光亮的肩头,她上他下,两人不知怎地胶葛到榻上去。
萧琅炎徒手抓住,看了床榻一眼,薄唇压下欢愉的弧度,他亲手将腰带系上。
沈定珠哭泣告饶,萧琅炎却问:“你这么会奉迎,到底跟谁学的?”
萧琅炎侧眸看她,美人长睫颤颤,眼尾的殷红,非常勾人。
他掀帘,捡起衣服,沈定珠小巧的玉足赶紧跟着下榻,正想帮他穿衣服。
说着,他摇摇摆晃地拜别,颠末萧琅炎身边时,身上有浓厚的酒气。
天子一贯偏疼嫡出。
萧琅炎却一掌将她推回榻上:“你躺着,徐寿出去。”
沈定珠正要接受他的暴风骤雨。
却见一湖粼粼水边,站着一个矗立高大的身姿。
萧琅炎进了内殿,天子已然没有大碍,只是目光衰弱迷离。
宿世的时候,萧琅炎曾说沈定珠是专为克他而生,不过,只在榻上见效。
次日一早,听春喜说,太子被解禁,重掌朝务,只不过,管着一些闲职,皇上还没有将监国的权力放还。
“琅炎,明日起,解开太子的禁足吧,朕很怕有朝一日驾崩之时,没有他守在灵前。”
两人四目相对,相互眼底都有些无措。
两人衣物都落在床榻里里外外的时候,沈定珠被他重新压在榻上,他按着她的肩,狠狠咬着她的耳垂。
沈定珠粉唇微微张圆,看了一眼床尾的锦被,有些惭愧:“噢,踢被子了。”
熟睡的美人一声低呼:“呀!”
“返来。”萧琅炎蓦地一拽,她重新跌回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