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春.梦沉酣（一）[第3页/共3页]

他那样的聪明人，天然晓得本身错了。

“是……是……”

可如果当年是宋与询和十一易地而处，十一应当也会不吝代价救他，哪怕以命换命吧？

“与泓……”

不知甚么时候，水晶莲花的裂口处深深扎入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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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他低低地笑，傍晚的阳光溶溶照于他身上，温和了他眉眼间的戾气。

“若非因为我，宁献太子不会死，她不会走。她仍然能够享用皇上皇后的宠嬖，周.旋于宁献太子或与泓之间，爱和谁在一起，便和谁在一起……冰儿，她见不得我好。”

逝者已矣，生者便是伤得再重，也只得顺着面前的漫冗长路，一步一步走下去。

“看猴……猴子？”

尹如薇的嗓音有些哑，端丽的容色在明紫色翟纹大袖衫的映托下愈发失了色彩，泛着暗淡的白。

可惜十一始终没机遇去问一问他，他拖着病体突入密室去呼吸那些有毒氛围时，究竟在想些甚么。

那样的人，哪怕多少次被打得头破血流，闹得鸡犬不宁，一转头仍然只记得你的好，下次见面仍然掏心掏肺地待你，恨不得倾尽统统奉到老友和姐妹跟前。

十一倒是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