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困守花枝（二）[第3页/共3页]

她怔怔地看着齐小观分开后尚在风中闲逛的门扇，那双清莹黑眸不知甚么时候褪去了倔傲不平，涌上大团水汽。

听得宋昀再唤，她才转过脸，却答非所问：“小珑儿必然要醒过来，必然要……若小珑儿出事，小观必然再也活不了，活不了……”

十一怔了怔，忙站起家瞧时，宋昀已带了两名侍从及一名眼熟的老者踏入，向他们扫了一眼，方轻声问道：“小珑儿如何了？”

若她本身已经撑不下去，若她终究竟是为他而死，叫他情何故堪，又该如何披着小珑儿亲手做的华衣，踽踽独行于漫漫大家间？

半晌，他才别过脸，沙哑着嗓子问道：“师姐，你当日得脱樊笼，为甚么不立即接回小珑儿？听闻凤卫高低都已对韩天遥起了狐疑，为何小珑儿投奔他，你不拦着？”

十一将盛好的汤递到他跟前，轻声道：“小观，谨慎噎着！”

琼华园藏酒虽多，多在十一所居的缀琼轩内，早被大火烤得无影无踪。陪侍寻了半日不见，只得出去沽酒。

她本来对小珑儿下毒和刺杀韩天遥之事将信将疑，此时才明白，小珑儿从一开端就打着为齐小观报仇的主张。

竟是无声痛哭。

“柳……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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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那空空的两只碗，好一会儿才勉强笑道：“小观约莫急着去照顾小珑儿。柳儿，你也先吃点东西吧！”

十一怔住，抚额低叹一声，投向小珑儿的目光愈发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