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0回一念之恶[第3页/共4页]

丘玄清等他入定下来，便走出道观。

云天也不想去解释，随请燕王落坐饮茶。

共封两报酬正一：一是龙虎山第四十二代天师张普通；另一个则是张三丰的亲传弟子丘玄清。让两人共管天下玄门徒。

建文帝怒极反笑，下了龙椅，直逼他道：“你奉旨查案已有半载，可有只言片语传回？反传闻了你任燕王子师，获赐甚丰,可谓东风对劲的很啊。”

建文帝点头道：“方卿言之有理，朕以为：其一他罪过未露，此行又是特地觐见我而来，冒然将其下狱，用何罪名？再则他实为众王之长，若证据不确实，必不能使诸王心悦诚服，从而使他们大家自危，起兵谋叛，更不是朕愿看到的。”

这一幕又落在刚进门的兵部尚书齐泰眼里，不由赞道：“徐道长的神功愈发精纯了！”

可这确切是真相（明实录有载），如是别人说此，自算大不敬之罪，但燕王是他四叔，只能另当别论了。

“又是齐尚书来找小师弟吗？”一个年逾古稀的白发削瘦全真从阁房走出来问。

被称做徐道人的也收功过来酬酢，丘玄清知两人过往密切，浅笑道：“齐大人但是特地寻我师弟而来？”

齐泰悻悻隧道：“既然皇上做不出决择，我则以本身的体例行事。”言罢即往某个处所。

“草民再请陛下说清楚些，不然心中不平。”云天心知不妙，表情反而安静下来。

“朕恕你无罪。”建文帝起了兴趣。

来人名曰罗永清，是张三丰在武当山庐炼丹时收的第一个全真弟子。

两人在厅中坐下后，丘玄清叹道：“我从齐泰的眼晴中读到了一股杀气，只是还不能肯定他此行就是惑小师弟帮他去杀人！”

复又和丘真人见礼。

云天这才起床洗漱。

云天点头道：“殿下忧愁的是，大要上看天子一时还难决择，但就怕那些宠臣不竭地进好话，日子久了，他就会信了。”

“哪会，齐大人自便。”丘玄清看着两人拜别，眼神庞大起来。

燕王沉默不语。

三人虽在一些观点上稍有不尽不异，但都自以为国忠心赤胆，同仇敌恺。

这时内里传来了纪纲的短促声音：“有宫中的寺人了。”

躺到床上，云天不忘笑骂李景隆，道：“他娘的李九江让我喝的是甚么酒？我见它没辛辣味，又甜甜的，不觉就多喝了两杯，如何这会天旋地转的，后劲真重！”

对这类小事，建文帝用不着艰巨的决定。

云天苦着脸，道：“草民多么身份，焉敢自不量力？”

不说他俩还价还价，与此同时，建文帝送走燕王后，在御书房告急召见齐泰、黄子澄、方孝孺。

回说云天出曹国公府时已是午后时分，怀里揣着又诈来的百两金叶子，微醉上了国公府的马车回到了顺记布庄。

云天这回没敢接腔！而建文帝面对这家伙，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了，因而有点“冷场”。

云天稍思后，道：“燕王犯了大不敬之罪，他有次醉酒，说皇上您生性好色，十几岁都敢睡宫女。。。”

齐泰先奏道：“燕王由皇道登堂而不拜，其野心昭然若揭，若不惩办，则会给别的的诸王建立一个坏表率。此乃千载难逢的大好机遇，拿下了他，就能使削藩大计定矣。”

黄子澄亦道：“我以为亦不能打草惊蛇，待其松弛后，罪过明白之时，再动手不迟，如逮周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