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页/共2页]

“甚么传言？”

“……人丹？”慕容湛听到这个称呼，心头便有些讨厌，对颜破月的顾恤却又更盛了。

那白叟淡道：“我不过宫中白叟，将军不必客气。承蒙将军多年来对十七王爷的照顾，他日将军如有叮咛，老儿在所不辞。”

慕容湛沉默半晌，却点头：“徒弟，对不住，此事不成。”

慕容湛本来听得出神，待听到勤行伉俪之事，只臊得满脸通红，一时忘了面前是徒弟，低喝道：“荒唐！哪有如此匪夷所思之事，若真的能功力大增，那大家不消苦练技艺，去养个女子便可！”

这日，步千洐和慕容湛没有让破月相伴，两兄弟对酌痛饮，聊一起经历过的战役，聊一同月下奔袭只为一壶好酒，也聊抱负，聊破月。

徒弟微微变色：“即使你对她毫无情义，此后碰到心仪的女子，另娶了便是。”

徒弟却摇了点头，抬高声音道：“我观那颜蜜斯不似平常女子。她虽脚步轻浮有力，是个没有武功的模样，可为师却发觉到她体内一股邪门儿的真气震惊。你二人内力尚浅，自发觉不出。白天我问你她的出身，你提到她自幼便被颜朴淙养在别院，又生食毒血、****浸在寒潭里。颜朴淙不顾伦常，想要介入这个女儿，倒令我想起几十年前的一个传言……”

“或许……她是颜朴淙炼的人丹。”

那老儿浅笑道：“老儿平生佩服的人没几个，但颜大人年纪不到四十，技艺倒是在老儿之上的。”

慕容湛心头怦怦地跳，心想莫非徒弟看出了我对她的情义？他窘道：“徒弟休要胡乱猜想……我……”

两人这才放心，却听那老儿又道：“颜蜜斯，这位将军的技艺不错，可与卫尉大人比拟，只怕还是欠了火候，难以护得蜜斯全面。你既不肯归家，老儿瞧在十七王爷面上，倒情愿照拂一二。本日我们便回京，你同我们一起走吧。”

老儿一怔，还要开口，却听慕容湛道：“师父，你不必说了。今早颜朴淙也接到我皇兄旨意急招，已解缆护送澜儿回帝京了。此后，破月情愿去那里便去那里，如有人侵犯，徒儿与大哥，自当救援，必不让她受奸人所害。”

躺在马车上，听着脚下轱轳作响，只感觉浑身都松了，内心倒是沉甸甸的。正昏昏欲睡间，车帘却被人撩起，徒弟坐了出去。

此言一出，破月和步千洐都有些吃惊。慕容湛忙道：“是我奉告师父的，师父不睬朝政之事，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