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气死[第2页/共2页]
倒是徐西宁,“祖母和大伯另有事吗?如果没有,我现在想归去誊写一些祈福的经文,明日去普元寺给陛下供上,感激陛下恩德。”
云阳侯气的非常暴躁。
荷包一翻开,内里银票直接兜不住,全都掉出来了。
小内侍几步上前,“陛下。”
恰好还是明天!
他每天睡得日上三竿还不起,每天吃喝玩乐不欢愉吗?到底皇上哪个神经抽了,要让他去做事!
云阳侯府。
他取出徐西宁的荷包,将只塞了五百两银票的荷包捧上。
“云阳侯也给了十两。”
徐西宁话说的谦恭,钱给的到位。
徐让张了张嘴,想要说句甚么,但一句话没憋出来。
徐西宁只当看不到。
这传旨传的又是丧事。
之前还说让徐西宁去给徐媛报歉,去镇宁侯府报歉,现在……
云阳侯的确一脸的火气,看向徐让,“好端端的,陛下如何俄然就给你个官做了?”
皇上落回奏折上的视野又投向那小内侍。
云阳侯又遮讳饰掩的。
云阳侯给的,拢共十两碎银子。
三个小内侍坐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
到底是啥事?
徐西宁跟着道:“只可惜,今儿府里祠堂被人撒了磷粉给烧了,不然还能让列祖列宗也欢畅一下。”
皇上甚么意义?
云阳侯夫人宋氏快气炸了。
畴前厅出来,宋氏咽不下这口气,朝老夫人哭。
这贱人如何配皇上的犒赏!
早不封晚不封,恰好明天徐西宁大闹一场,毁了徐西媛的名声,皇上来封赏了?
他只想玩啊!
“母亲,这事莫非就这么算了?西媛的名声莫非就如许不清不白的被污了?虽说不是闹得沸沸扬扬,可到底也是不但彩,今后凡是被人提起来,西媛脸上也挂不住的。”
老夫人带着宋氏回屋筹议。
徐让快哭了。
吁了口气。
张口就要骂,被云阳侯呵叱一句,“行了,还嫌不敷乱吗!”
传旨的小内侍要比别的两个内侍职位高一些,揣好银票,道:“一会儿马车在前面停一下,你们去探听一下云阳侯府祠堂被磷粉烧了,到底如何回事。”
徐西宁给的。
瞧着徐让一脸蠢模样,云阳侯更气了。
好家伙。
传旨内侍进门的时候,普元寺的方丈已经走了,皇上正在桌案前看折子。
小内侍忙道:“给了足足………五百两。”
一百两一张的,内里足有三十张。
不轻不重,把云阳侯怼归去了。
一句话气的徐梓呈脸都绿了。
云阳侯朝徐让道:“既是陛下恩赏,那你明日上任,便勤恳多学,好好做。”
传旨的内侍拿了徐西宁鼓囊囊的荷包,天然要搭徐西宁一句话,“竟然有如许的事?”
徐梓呈憋不住话,黑着脸,裹着火气,冲着徐西宁,“你用了甚么下三滥的招数,骗来的犒赏吧?”